“薑大人真不愧是勤政愛民的好官,明天這麼大的日子也不忘措置公事。”
“還記得在都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下著大雪的天你隻穿戴一件薄弱的外套跪在街頭,求過路之人能幫你葬了父親,但是誰都不肯幫手。直到天快黑了,路上已冇有行人。因而你找了根繩索綁著你父親的雙腿在雪地上一起拖行,將他扔在了城門往北的官道上。眼睜睜看著你的父親被奔馳的馬車碾壓成泥,而你的臉上卻笑得非常高興。”
“是,奶孃。”
雙胞胎滿月這天,兩個孩子被各自的奶孃抱出來給大師看過以後酒菜正式開端。酒過三巡、菜過五味之時,瑞安神采鎮靜的在薑彥岑耳邊說了幾句話,薑彥岑的神采變地非常丟臉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老爺這是如何了?傳聞衙門裡出了急事,但是處理了?”容姨娘因為生了一對雙胞胎損了身子,薑彥岑讓她好好歇息,明天的宴席她並未呈現。現在見薑彥岑一言不吭就如許看著本身,內心不免有點惴惴不安,避開薑彥岑的眼睛,假裝一無所知的模樣問道。
“你進到府裡已經六年多了吧,這些年府裡多虧了你,委曲你了。”
“香珠,二蜜斯如許我們不是更費事嗎?你瞎操甚麼心呢?”三人中一向冇說話的阿誰丫環終究出聲了。
“能夠是因為雙生的乾係吧,大蜜斯不就挺普通的嘛。”
薑彥岑調集了統統人立馬去追,本身則是留下來細心檢察現場,很潔淨,未留一絲線索。查完現場以後他才歸去府裡,府裡筵席已散。薑彥岑回到內院,讓人將兩位蜜斯帶下去以後又打發走了統統的丫環婆子。眼睛眨也不眨一下,隻盯著容姨娘看,也不說話。
“老爺,您......”
“那也不能胡說。”
“你的事與我的何曾相像,以是對你產生了憐憫,讓人將你買進了府裡,服侍雨兒。你在薑家的這幾年,我未曾思疑過你半分,直到一年前你被雨兒發明懷了身孕。但是不管她如何問,你都不肯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,被逼得急了就撞牆他殺。幸虧救得及時,大人和孩子都冇事。但是你在昏倒的時候嘴裡不竭喊著老爺不要、不要,以是雨兒認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,逼著我對你賣力。
“你們說是不是有點奇特?這都多長時候了,二蜜斯如何一向在睡?該不會是個傻的吧。”
我天然曉得孩子不是我的,也是因為此事讓我對你的身份產生了思疑。為了弄清你的目標,這纔將計就計將你抬為姨娘,還很放心的將府裡的統統都交給你掌管。公然一貫謹慎的你,自發得我已經完整放鬆了對你的警戒,操縱有身之事撤換了府裡很多人。而這些人的出身來源都很明淨,即便想查也查不出甚麼來,更何況我底子就不再過問府裡內宅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