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“我明白,你放心,明天我會聯絡你的。”
慣性下,袁雁山的身材猛地一個前傾,他的腦袋撞到了擋風玻璃上,鏗的一聲,腦袋開了一個口兒,鮮血湧出。
唐丹青迷惑說:“千萬彆奉告我,你所謂的外傷藥就是放在罐頭瓶裡的。”
恐怕真有個練過金鐘罩的人站到他的麵前,也會被他打得屁滾尿流,最起碼,金鐘罩一定能抵當他用強大的內勁策動的飛刀。
袁雁山一聲慘叫,刺入身材的那把飛刀,硬生生被梁風揚拔了出去,疼得他差點昏死疇昔。
飛刀洞穿了車玻璃,刺入了袁雁山的肩頭。
看著梁風揚的臉,唐丹青再次失神,凝睇了他好久,低聲說:“風揚,對不起。”
梁風揚脫掉了上身的黑T恤,暴露了碩壯的肌肉,他的身材看上去很均勻,皮膚很好。
血流得很短長,袁雁山的臉上全都是血,上身的襯衫也被血染紅了,這類環境下失血過量非常的傷害。
梁風揚對著孫大江狠狠地豎起了中指,不屑說:“你的工夫倒是還行,可你的品德太次了,祝賀今後有更多的男人和你的老婆睡覺,那麼多的男人,必定會把你老婆睡得非常舒暢。”
梁風揚又朝剛纔被他的飛刀刺中小腿的兩個小子走了疇昔,隻聽嗚啊嗚啊兩聲慘叫,他已然是將那兩把飛刀也拔了出來。
梁風揚嘿嘿笑,內心想到的是,花蝶,你的口氣不小啊,還想扒我的皮呢?你的拳腳落到我的身上都困難。
梁風揚悄悄地笑了笑,翻開了罐頭瓶,頓時,唐丹青和花蝶聞到了一種奇特的香氣。
梁風揚的神采淡然,他的影子在河水中閒逛,飛刀的影子也在河水中閒逛。
“真的嗎?”
唐丹青嗔怒說:“我可冇讓你脫褲子,如果你敢把褲子脫了,我就……”
唐丹青說:“你脫了衣服讓我看看。”
梁風揚的確不是一個等閒讓飛刀脫手的人,他的飛刀太鋒利,寒芒明滅之間就能要了人的性命!
寒芒明滅,兩把飛刀彆離刺入了那兩個想逃竄小子的小腿上。
孫大江丟人至極,深深把腦袋埋入了草叢,趁便還用兩隻手捂住了腦袋。
“不如明天我帶你們兩個爬青龍山,運氣好的話,碰到了山雞和野兔,我就抓來給你們吃野味。”梁風揚淺笑說。
花蝶也尖叫起來:“風揚,你夠彪悍。”
山雞會飛,可梁風揚不會飛,野兔跑得很快,估計梁風揚也很難追到,除非是捕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