載灃狠狠的吐了一口氣,望著案頭上的海量公文,他是頭痛不已,資政院幾次三番肇事,軍機大臣也逼迫載灃不能讓步,今早四小我齊齊稱病,直接甩手不乾,把一大堆政務扔給本身。在他看來,現在國事政事弄得一團糟,都是奕-劻的搗的鬼,載灃咬牙切齒。
“皇族...”
“載灃倒行逆施,竊據高位,我早就看不慣了,他如果能提早下台,纔是我大清的福分,等今後真設了甚麼內閣,慶王是總理王大臣,我溥偉當個協理王大臣,大清何愁不蒸蒸日上?”
連寺人都曉得的事理,載灃又如何會不知,奕-劻狼子野心,他想要的何止是一個總理大臣,他是要把本身趕下台。
奕-劻當然不管那麼多,隻要人來了,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,載灃不是最信賴皇族嗎,現在就讓皇族深深的捅他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