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元答道:“這是天然。”
葉宗諤生性利落,那裡會在這類小事上與人計算。他一邊大讚這將軍神力,一邊倉猝趕到大門處,向著守門的軍官道明來意。
待達到韓世忠的節度使府四周時,行人更加稀少,大隊的束甲軍士枕戈持矛,竟是宿衛歇息在門路兩側。
貳心中駭怪,隻顧看著那挾馬的武將,一時竟是忘了理睬戰馬,那武將滿臉虯鬚,根根暴起,仍色漲的通紅,見他端坐頓時不動,冷哼道:“如何,等著我把馬跌倒麼?”
“僅憑將軍一部,臨安禁軍亦有萬人,憑城而守,戰事勝負並未可知。”
他斜眼看著葉宗諤道:“大人看起來象是知兵的,也該曉得,咱兩家大帥的兵力加起來過十萬,又都是能戰敢戰的百戰精銳,臨安城裡那些隻能護著天子逃竄的廢料禁軍,能打甚麼仗,隻怕我們一到城下,就儘數降了。”
見葉宗諤呆著臉不睬,便又道:“既然這麼著,末將給您陪個不是,請大人您出來和大帥說話,可成?”
葉宗諤聞言大怒,斥道:“我是朝廷命官,還是太上皇取的進士,你是甚麼東西,安敢如此辱我!”
宋朝最重士大夫,甲士職位被決計打壓,這些文官連天子也不怕,更何況是赳赳武夫。此時雖是亂世,老風俗一時也冇有儘改,葉宗諤端出進士及弟朝廷中樞文臣大員的架子來,竟嚇的這些身束重甲手持刀槍的甲士,不敢答話。
一邊說著,一邊跳上馬來,連聲安撫那馬,鬨了半響過後,那戰馬溫馨下來,那武將也漸漸卸了力,放著戰馬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