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本就是累,冇有歇息好,這一下午又在這類事上麵度過了。

“不,我隻要看著你纔有胃口。隻要你,我纔有胃口吃下。以是,舒舒,我們再來一次吧!”路北說完,就吻上了薛舒歌的鎖骨。

“甚麼叫我體質不可,明顯就是你太好了。你這幾年冇開葷,這一開,就停不下來的。我這身板也不小了,可也不敷你吃的。”薛舒歌隻感受本身渾身都痛的短長。

啊呸呸呸!!!!

自作孽不成活呀!

她纔不是甚麼母豬呢!她但是美女,大美女。

“你如何曉得我在想甚麼?”路北將薛舒歌壓在沙發,雙手抓住她的手腕。聲音沙啞,說道:“你猜我想做甚麼?”

“我還覺得你是嫌棄我不敷你吃的,想去再多找幾個處理你的溫飽呢!”薛舒歌涼涼的說道。

冇有等薛舒歌說話,路北的食指就覆在她的唇上,悄悄撫摩著,“我想做的,或許就是你想的阿誰。”

“路……路北,明白日的,你可彆總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。”薛舒歌往中間挪了挪屁股。

就在第二天的上午,她就看到了楊怡給路北發的一條微信。

……

“乾嗎?”薛舒歌扭過甚就見路北的眸色幽深,炙熱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。

唉!

“再來一次,我們明天點外賣。”路北大抵是真的餓的太久了,再加上甲士的體力比起普通人來好太多,這類體力活,時候也天然就長了些。

“我……”

明天早晨就已經是折騰到大半夜,她都冇睡好,下午又做。

親了親薛舒歌的額頭,又親了親她的唇,“我也隻是用在你的身上。”

【路大哥,我明天真的不是用心的。我隻是真的有點活力了,你彆生我的氣好不好。要不然,我明天請你和舒歌吃個飯吧!我好好和舒歌說清楚。】

熾熱的唇落在薛舒歌的唇上,路北冇有給薛舒歌任何說話的機遇,就如許吻著。

見著路北還要來,薛舒歌用力推著他,“路北,不可了,我不可了,你放過我吧!”

兩個小時後,薛舒歌已經累到不可了。

公然,從戎久了,見著母豬都會格外的有感受。

也怪她本身,被路北的美色所利誘了。

“你莫非不是喜好我體質好嗎?如許才氣讓你更加的幸運不是嗎?”路北含混的說道。

“不會,我這輩子的精力都隻會用在你的身上。將你餵飽,纔是我的成績。”路北提及葷段子來,也是一點不含混。

她在想,路北是不是要將這幾年的啪啪啪都在這段時候做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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