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說了,本王定要重重罰你,”宸王頓了頓,俄然兩手抱起慕容煙,含混地笑道,“就罰你,徹夜奉侍本王。”

“按理再過幾日我才氣把你的人為還你,可念你這幾日也算誠懇悔過,我便饒了你。乾完本日的活,就……”

“既是偶然之過,本王臨時饒了你,那方纔你害本王顛仆又如何說?”

躺在地上的人不急著起來,倒是一旁的嬤嬤嚇傻了。張大了嘴,想說甚麼,可就是冇吐出一個字。

“罷休!”地上的聲音突然冷到了頂點。

聽罷,胖嬤嬤喜不自禁。這丫頭月前摔了一跤以後,醒來言行舉止便奇特了很多,還偏說本身叫慕容煙,硬是讓她不要再喚她青兒。原覺得她是摔壞了腦筋,可這一個月相處下來,卻比開初冷冰冰的麵孔紮眼多了,做事也還算得上有譜。現在又見她如此曉得情麵油滑,她對這丫頭是越來越對勁了。

“那是天然,隻是,單憑我上月存的人為,決計不敷。可如果嬤嬤能把幫我保管的這個月的人為給我,我包管,嬤嬤您必然對勁我給你的大欣喜。”慕容煙拍著胸脯包管,言之鑿鑿,連她本身都快信這番謊話。

笑了一陣,胖嬤嬤複又板起麵孔嗔道,“彆覺得嘴甜哄得老孃高興,我就會放過你,你方纔在乾甚麼,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白衣黑髮,衣和發都飄超脫逸,不綰不束,單是用布條簡樸紮在背後,他白希的皮膚模糊有光芒活動,俊美的五官分外清楚,明麗的丹鳳眼中,明滅著千種琉璃的光芒,標緻得冇法用言語描述,當真是麵貌如畫。

看著麵前故作嬌羞的女人,坐在地上的人俄然勾起一絲邪魅。他不緊不慢地起家,徐行靠近了慕容煙,完美的笑容,明豔若妖精。

“就甚麼?”慕容煙目睹勝利在望,胖嬤嬤卻俄然冇了下文,抬眼看去,才發明,她正驚駭地瞪著本身的身後。

溫熱刻薄的胸膛,剛毅有力的心跳,清淺誘人的酒香,無一不讓慕容煙大腦一陣空缺。

怨不得他一副想殺人模樣。這拯救繩本來是……

“女人,抱夠冇有,抱夠了就給本王滾蛋。”

“奴婢……”慕容煙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強忍不適,慕容煙堆起燦笑,“王爺天人之姿,奴婢偶然衝犯,還望王爺恕罪。”

妖孽。慕容煙腦筋裡就剩了這個詞。

隻是愣了一會兒,妖孽白希的手指已挑起她的下巴,魅惑橫生,“你如此含情脈脈地看著本王,想讓本王如何愛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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