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衣衿疏鬆半褪,肩背大片肌膚赤|裸,肌膚透出剛沐浴過慵懶又溫潤的光芒,就在他觸手可及的處所。
他緊緊盯著那小我滲入淚水的通紅臉頰,終究意亂情迷地收回了聲音:
單超坐在馬車裡,隻見謝雲閉目假寐,彷彿對周遭的統統都毫無反應。
“……”
少年們這纔有些受委曲地躬身退後,如剛纔出去一樣魚貫而出,悄悄合上了門扉。
單超的手在衣底緊握成拳,指甲深深刺進掌心,好久後才沁出一絲血跡來,順著指縫消逝在了昏暗裡。
這些少年本來就是最男女莫辨的年紀,又全都敷了脂粉,輕聲細氣嬌嬌弱弱的,比剛纔那幾個女人還要女氣。單超回過神來立即閃避,但緊接著為首一個年紀較大點的男孩,端了酒就遞到他麵前,笑道:“大哥但是第一次來?”
單超問:“我以甚麼身份隨行?”
黑暗中單超呼吸微微短促,身材深處垂垂升起的熱力將床榻都烘得火燙。他極力摒棄邪念向讓本身睡著,但是認識剛一昏黃,很多放蕩旖旎的畫麵便紛遝而來。
單超心浮氣躁,不安地動了動大腿。他感到滿身血液都微微發熱,在四肢百骸中活動、打擊,儘辦明智上極力不想,卻仍然難以停止地順著血管吼怒往下,會聚到了某處更不成言說的處所。
“稱心樓的熏香都是一樣的,”謝雲悠悠道,“女人和小倌冇有任何分歧。”
單超曉得那是甚麼味道――謝雲分開雅間後,去了花魁的繡房。
“你曉得先皇廢太子是如何死的麼?”
他終究直起家,微微諷刺地看著單超。
單超鬼使神差地伸脫手,衣袍回聲而落。
分開稱心樓回府時已過半夜,即便是歌舞昇平的昌平大街都已經冇甚麼行人了,隻要一座座青樓屋宇,茜紅燈籠,和順旖旎聲從道旁兩側高凹凸低的窗欞中傳出,裹挾著深夜風中冷羹殘酒的微醺。
少年們愣住了。
“……”單超沉默很久,才澀聲道:“我冇有……龍陽之好。”
接下來的統統都是那麼順理成章,監禁、掙紮、衝撞和呻|吟,因為悖德而極度殘暴的稱心蒸騰而上,將最後一絲明智都燃燒成灰,就像久困出閘的野獸終究將獵物按在利爪下,一口口吞吃殆儘,痛快淋漓。
乃至,會不會辯白出謝雲本身肌膚的味道?
半晌他才重重吐出口氣,怠倦地伸脫手捂住了眼睛。
少年們身上不曉得熏了甚麼香,明顯和剛纔那些女子並無二致,但聞起來卻令民氣浮氣躁。那些身材青澀柔嫩又帶著筋骨的感受亦和女子完整分歧,再加上穿戴輕倩,素淨衣衫下暴露的烏黑脖頸和臂膀,更讓人有種難以描述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