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逐步上來,蘇季將身上最後一塊銀貝,痛快地拍在桌上。
“那薑贏的女兒想必很美?”
“這龜甲上刻的是《如魅禁傳》,寫的都是些風花雪月的段子。我們萬裡同業就是緣分,小的隻收您五塊銀貝。”
“你說的這個狐夫子是甚麼來頭?”
白衣少女從袖中取出一塊銀貝,遞到馬後炮麵前。
“第一,他是申候的嫡宗子;第二,他最不喜好輸,如有人不謹慎在他麵前提起輸字,哪怕隻是讀到這個音,都要掉腦袋!”
“小本買賣不輕易。你若肯恭維。小的再和您說說薑贏,初到平陽,你不體味這小我恐怕很難活過一天。”
“好一招馬後炮,你們這步棋倒是下的很俊。不過搞不好……會是一步死棋。”
“有,並且你必然聽過。”
“徒弟救我!”門彆傳來一個惶恐而稚嫩的聲音。
馬後炮的語氣無半點嘲笑的意味,他說的或許都是究竟,但這些話進到蘇季耳朵裡,卻變成了否定,乃至是欺侮。
蘇季將剩下的半壺烈酒一口氣灌下去,帶著酒意問道:
“想起來了!我就畫在剛纔賣你的這些龜甲上。”
“莫非申國也有狐夫子?”
還是阿誰下棋的人呢?
蘇季楞了一下,趕緊問道:“你剛纔拴馬時見到誰了?”
“你是想說我這個狐夫子是假的?”
“那墨殊豈不煩了他的忌諱?”
他究竟是這些棋子中的一枚?
“冇錯,但現在你最好不要那樣叫她,因為她現在是墨殊明媒正娶的老婆。你若對她感興趣,小的這裡有一個好東西……”
“誰?”
“那兩件事?”
蘇季順手取出一塊龜甲看了一眼。這一看非同小可,頓時如同中了定身之法,半點力量也使不出來!
“狐夫子另有老婆?”
“美!當然美。不過我剛纔見到一個女人比她更美!”
“我真的瞥見了,並且還把她畫下來了。”說著,他開端在身上摸索,摸了半天也冇摸出甚麼來,最後將目光落在桌上的包裹,一臉恍然大悟的神采,道:
再看那龜甲上哪有甚麼畫像?連一個能讓人看懂的字都冇有,隻要密密麻麻的蝌蚪文。
“我見到一個白衣如雪的女人,頭戴垂簾青竹笠,腰懸一把桃木劍。”
“提及薑贏,每次我都提心吊膽。關於他我不敢多說,最多隻能奉告你兩件事。”
蘇季低聲沉吟著,感受很多關於狐夫34子的事情,他這個狐夫子不曉得,彷彿全天下都曉得。他眉頭舒展,放下用飯的筷子,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