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勝極機警,得了叮嚀,覷著空跑了,青翎聞聲西邊兒阿誰老道開口道,這位想必就是胡老爺了,俗話說一事不煩二主,您這鋪子瞧個風水如何請了這麼多道人,一會兒倒是聽誰的,胡老爺笑道,這位道爺莫惱,雖說一事不勞二主,可我們買賣人日日銀錢來往,最怕的就是折了本錢,故此這風水財門邊便尤其要緊,我此民氣裡頭嘀咕,故此多尋了幾位道爺來幫手瞧瞧,說果然瞧得準,今後我胡記發了大財,去貴觀口燒香複原,幫道爺塑一個金身,也是鄙人的一番情意。
青翧:“對了,另有件事兒得跟二姐籌議,慕小九叫人給我送了信來,說過幾日叫人來接我去都城玩些日子,我這兒正憂愁呢,你說我跟爹孃如何說,說去慕小九家玩,爹孃能讓我去嗎?”
青翧道:“這事兒跟二姐甚麼乾係?”
胡老爺道:“曉得就曉得吧,這丫頭現在也大了,我們當爹孃的再護她也不能護一輩子,遲早她本身得過日子,哪能事事都順利,隻要個不快意就想不開哪成。”
胡老爺點點頭:“我省的,你放心吧,隻是這件事你也叮囑叮囑下頭,彆叫青丫頭曉得纔好。”
最後也想寫一句應景的詩,發明本身才情乾枯,無覺得繼,便叫穀雨撐著傘去外頭摘了幾片忍冬的葉子返來,用烙鐵熨平了,放到了信裡,蓋上本身的小印,裝回先頭的大信封裡,等會兒叫小滿送到大哥哪兒,也算交差了吧。
信是大哥轉給本身的,大信封上寫的是大哥的名兒,挑開封蠟,裡頭另有個精美的小信封,寫的是本身的名字,也虧了他不嫌費事。
青翧有些不樂意:“但是我如果住到孃舅家,出去玩就有些不便了。”
青翧眸子轉了轉:“二姐放心,我又不傻,就是揍這小子一頓罷了,讓他今後不敢惦記青青,至於那媒婆子,我有招兒對於她。”說著在青翎耳朵邊兒上嘀咕了幾句。
翟氏哪會不知父女倆弄的貴,白了他一眼,人都說慈母多敗兒,我看應當改成慈父多敗女纔是,你就由著她的性子胡來吧,定了親的女人家還到處亂跑,轉頭叫婆家曉得,看你如何交代。
青翎一瞪眼:“我去如何了,你可彆忘了,小時候都是我帶著你玩的,這才幾天兒連師父都不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