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衙差見她如此,這戲如何還能演下去,一時下不來台,心說,這他娘凍了半天,腿腳都冇知覺了,轉頭一點兒好處冇撈著,不是不利催的嗎。
青翎推開穀雨看了周領弟一眼,目光便落在她身後不遠的兩個衙差身上,獐頭鼠目一看就不像好人。
青翎嘲笑了一聲,暗道,之前還真是藐視了這個表嫂,落到了這個份上還耍心機呢,不消想也曉得她如何跑來這兒的。
青翎:“我也冇希冀他承情,我們跟他不過一麵之緣罷了,本日跟他見麵極不鐺鐺,若不是想完整處理此事,斷不會晤他的。”
周子生開罪,以何之守的貪婪又怎會放過周家這塊肥肉,必定會第一時候來抄家,周領弟作為犯官之女豈能等閒跑出來,必定是跟著兩個衙差許了大好處,才共同她演了這麼一齣戲。
周領弟哪肯放過獨一的活路忙道:“胡青翎你怎如此狠心,便不看在你親姑媽親表哥的份上,也該想想你那兩個表侄兒,莫非你眼看著他們冇了娘不成。”
穀雨:“二蜜斯是怕姑爺曉得了曲解嗎?”
主仆兩人說著話兒便到了家,馬車停在胡府大門前的時候,天氣已暗了下來,穀雨扶著青翎下了車,給了賞錢打發了文府的人。
“就是說,此人就不能安美意,我們本來瞧你一個婦道人家怪不幸的,便冇綁了你,哪想你倒不顧念我們,逮個機遇就溜了,這會兒還跑胡家來了,人胡家但是積善人家,你跑這兒來,轉頭叨擾了胡老爺,豈不是我們的罪惡,從速跟我們走,要怨就怨你爹乾的缺德事,怨不得彆人,走,走啊,你倒是走不走,哎,你這娘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,跟你好說好道的冇用是吧,如何著還當本身是管家蜜斯呢,彆做夢了,你爹孃這會兒正在大牢裡等著你作伴呢……”
穀雨低聲道:“二蜜斯我們也出來吧,外頭怪冷的,看凍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