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氏聽了又開端抽泣起來,青青忙撫著她的後背安撫。
青青點點頭:“是二哥親口說的,我也聞聲了。”
胡老爺倒吸了一口冷氣:“照你這麼說,你姑父跟明瑞豈不有救了。”
胡老爺:“這些跟救你姑父跟明瑞有甚麼乾係?”
青翎點頭:“到時候不但姑父跟明瑞能放出來,被兼併的田產宅地也會償還,隻姑父跟明瑞表哥要在牢裡受幾天罪了。”
青青:“剛田家來了個小廝送信兒,也不知出了甚麼事兒,爹跟明德表哥另有姑姑忙忙的就去了,到這會兒天都黑了也不見返來,我正擔憂呢。”
明德:“不說二姐夫家是京裡的世族,便是青羿哥,現在也已中了鄉試成了舉人,有了當官的資格,他一個七品縣令,真敢動咱家的動機不成。”
翟氏看了丈夫一眼:“你呀,做買賣上的奪目勁兒跑哪兒去了,這麼簡樸的事理如何都想不明白,既這個軒郡王重視名聲,天然不會讓如許兼併田產給他蓋農莊的事兒鼓吹出去,稍有些風聲,為了自保,便會先脫手停歇此事。”
明德:“甚麼捐官兒,那不過是周子生跟何之守一塊兒設的套兒罷了,何之守想奉迎軒郡王,傳聞軒郡王放了話說要當甚麼農家翁,便動了心機,在冀州府四周踅摸處所,周子生便趁機說我家的地好,利用我爹獻了出去,說給我哥換個官兒當,等房地契一給了周子生,捐官兒的事兒就冇影兒了,昨兒忽來了一隊手裡拿著我家的房地契,不由分辯就把家裡人都趕了出來,貼了封條,家裡的銀子金飾,一點兒都冇拿出來呢,爹跟大哥天然氣不過,去找周子生,哪找的著人,又去衙門裡鳴冤,被何之守以誣告之罪下了大牢,連田管家都給關了出來,我大爺見事情瞞不住了,這纔給胡家送信兒。”
胡氏一聽有救,內心有了底,忙道:“也該讓他們受些罪,長長經驗,免得胡塗一輩子,連吵嘴人都辯白不清。”
青翎:“爹彆看何之守如此作為,實在內心也冇底,估摸也是想用此次的事兒探探咱家的底,若咱家給了銀子,可就不是一回了,今後他更會獅子大開口,想方設法的跟咱家要銀子要好處,這是個無底洞,除非他奪職罷官,不然就像趴在咱家身上的水蛭一樣,不吸乾咱家最後一滴血是毫不會罷休的。”
青翎皺了皺眉:“何之守最是貪婪,現在又跟周子活埋瀣一氣,這回把姑父跟明瑞表哥下了大牢,估摸還是衝著胡家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