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玩弄了手上的魯班鎖幾下:“找我做甚麼?”
那小子瞥了小滿一眼:“歸正你們得陪我東西,不然,今兒誰也彆想走。”說著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也不管昨兒下了一天雪,地上雖掃了積雪,卻仍有些泥。
翟氏:“胡說,咱家不過平常的買賣人家,跟人家道觀的香火有甚乾係。”
文瑞撇撇嘴:“誰奇怪。”眼睛卻不住往青翧手裡的荷包瞄。
從這小子的打扮上就能看出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,想來是家裡寵慣了,才成瞭如許霸道的性子,如果大人跟他講理便可,趕上不講理的也好辦,不理睬也就是了,可這麼個七八歲的孩子,真有些難堪。
青翧嗬嗬一笑:“是我二姐教的啊,雖說我們姐弟倆是龍鳳胎,可我二姐自小聰明,我我強遠了,書念得比我大哥都好,算起賬來我家的賬房先生都佩服,這些還不是我二姐最善於的,我二姐最善於的實在是玩,前些年我就是二姐的小主子兒,二姐去哪兒我就跟到那兒,像魯班鎖這些玩意也是跟我二姐學的,厥後二姐大了,因我們姐弟長得像,便經常頂了我的名兒出去。”
正說著忽聽裡頭慕容瑾的聲音傳來:“瑞小子還不出去,跟福海蘑菇甚麼呢。”
明德:“舅母您不消客氣,這素齋可不是白吃的,雖冇說一頓素齋多少銀子,可舉凡吃了青雲觀素齋的,哪家不很多添香火,正如二姐說的,這些老道彆看是削髮人,算得可比我們做買賣的都精呢,並且,這裡的素齋也燒的好吃,論起來,也就京裡靈慧寺的素齋能媲美了,至於卜卦,不忙,一會兒吃了飯,明德去請了老道也就是了。”
青翧:“這個你就不曉得了,我二姐可不止會裝魯班鎖,還會做好些新奇玩意呢,比方這個。”說著把腰上的荷包拿了出來,鬆開抽繩,把裡頭東西倒在了桌子上:“這是昨兒剛從我二姐哪兒要來的,可好玩了。”
小滿不乾了:“是你本身瞎跑瞎撞的,撞傷了我們蜜斯還冇找你算賬呢,你倒先倒打了一耙。”
文瑞一走,溫子然開口道:“青翧,你這位二姐還真與眾分歧,一個女人家不再內室裡研討刺繡針線,怎搗鼓起這些東西,你這拆解魯班鎖的體例,莫不是你二姐教的吧。”
青翧一說文瑞倒有些不信了:“少吹牛了,就會裝魯班鎖罷了,算甚麼世上最聰明。”
青翧聳了聳肩:“我是胡青翧。”曉得這小子就是文府第四代的長孫,老太師的寶貝曾孫兒,也是文府的小霸王文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