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翎:“青翧心粗,想來曉得孃舅表哥會寫信,也就懶了,再有這一入新軍,隻怕要受些苦,想是怕爹孃擔憂,家書就簡慢了,幸虧過年還曉得返來。”
青翎點點頭,怪不得這時候熊孩子跟溫子然跑冀州來了呢,本來是給國丈祝壽的……
小滿:“對了,前兩天聞聲明德少爺說,冀州府這些日子熱烈著呢,說文府的老太師過大壽,正日子是臘月二十八,安樂王既是皇子,就是老太師的外孫子,莫不是來賀壽的吧,可如何不住在文府,怕咱家來做甚麼?”
青翧這會兒纔想起來:“娘,這位是,呃……”事光臨頭青翧方想起不大好開口,現在可不想當初能裝胡塗,相互已經極熟,還如何裝,若直接說安樂王,本身爹孃都得跪下叩首,不說又不知該如何先容。
想想安樂王,再想想阿誰絞儘腦汁韜光養晦的軒郡王,還真是夠悲催的,明顯同一個爹,這不同也太大了點兒。
青翎瞅準機遇要避開,不想卻給青翧一把抓住:“二姐,你見了我話都冇說上一句,如何就走,我可給二姐踅摸了好些風趣的玩意呢,一會兒給二姐送疇昔。”
小滿忙道:“我,我今後包管不說話了。”說著緊緊閉上嘴巴,就剩下兩隻大眼忽閃忽閃的,敬愛非常。
翟氏哪還顧得上彆人,兩個兒子雖都是親生的骨肉,到底青翧是長幼,不像青羿身為胡家的宗子,有一份任務在,教誨上不免峻厲些,又總住在京裡,不比青翧打小在本身身邊兒,從未分開過,這一走就是大半年,翟氏這當孃的真是日日夜夜的惦記取,怕他在虎帳裡吃不好,穿不暖,畢竟虎帳不比家裡,身邊兒連個照顧的人都冇有,德勝即使跟了去,也不能跟到虎帳裡頭。
青翎一向感覺熊孩子長得太標緻了些,標緻的有些陰柔,一個男人長的唇紅齒白卻偏生了那麼個霸道的性子,想想都覺違和。
小滿卻怕溫子然瞧出甚麼,忙忙的道:“我,我們家二蜜斯跟二少爺是雙生姐弟,天然長得像,想是公子瞧慣了二少爺,便覺著我們家二蜜斯也麵善了。”
青翎懶得理睬他,揣著明白裝胡塗。
這是大活兒,隻這個成了,其他的就輕易了,再不濟另有穀雨呢,也騰出空來忙活鋪子裡的賬目。
青翎忍不住笑了一聲,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:“行了,你這個話嘮不說話,還不憋死啊,今後說話前過過腦筋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