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羽的肚子一過四個月就跟吹氣似的鼓了起來,現在已經顯了形,便穿戴廣大的衣裳也瞧得出來,翟氏本說讓她在屋子裡歇著養胎,卻給青翎拖了出來,這會兒還拉著青羽一起做月餅。
胡家每年都會做月餅送給村莊裡的農戶,為的是應骨氣,有些人家貧寒些,不捨得買月餅的,也能過個像樣的節,這是她娘定的,青翎很喜好孃的做法,這不是恩賜是分享,大師一起過節纔好,就一家熱烈有甚麼意義。
青羽幫她撥了撥頭髮上的麵,見她冇心冇肺的樣兒,低聲道:“今兒可考完了,你就不擔憂?”
正說著就聞聲裡頭鐺鐺的鐘聲響了起來,胡管家跟明德倆人忙站起來往外跑,鐘聲一響就是考完了,考生也該出來了。
公然,剛到門口就見三人順次走了出來,胡管家細心打量了兩眼,公然如明德所說,二姑爺還是那般喜怒不形於色,瞧不出考的吵嘴,大少爺倒是滿麵紅光,看來考的不錯,大姑爺臉上有幾分暗淡落寞之色,估計不太快意。
青翎:“我這可不是勞動大姐,我是為了大姐肚子裡我的小外甥著想,總在屋子裡待著,我的小外甥也感覺悶啊,大姐多出來逛逛,小外甥也能跟著散散心。”
轉眼便是舉試之期,提早十天,青羿敬瀾子盛就搬到了冀州城胡家新置下的宅子,是個三進的院子,雖不大地點卻好,跟冀州府貢院隻隔了一條街,明德一早叫人清算安妥,還特地把會廚藝的伴計找來專門給三人做飯,並叫幾個妥當的小子在門口輪番守著,不叫外人打攪。
青青:“是啊,小外甥還在姐肚子裡呢,莫非也會悶。”
青羽瞧動手裡的五子落第月餅,腦筋裡想的是表哥,實在,青羽感覺兩口兒如許親靠近近的在一起過日子就好,不必然非得金榜落款,當官坐宰的,比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,一家三口和和樂樂的比甚麼不強。
青羽看了疇昔,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:“你這做個月餅,如何倒跟紮到麪缸裡打了滾普通。”
青羽驚詫看著她:“哪有如許的,陸家能承諾?”
青羿但是眼饞阿誰筆洗好久了,一向想著如何弄到手呢,恰好趕上今兒這個機遇,天然不會客氣,深曉得如何敲本身這個妹夫的竹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