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附上那隻不循分的小手,秦半夜眯著眼,聲音因壓抑而顯得有些沙啞:“小東西,還想再來一次?恩?”

翻過身麵對秦夜,她呐呐道:“家宴的事,一貫都是錦姐姐安排,為何要我去辦?”言下之意,她想回絕,不想攤這趟渾水。

“對不起,我不該該發你脾氣,我承諾過你的,我不該食言。”秦夜又非常虔誠地彌補了句。

兩人又鬨騰了好一會,屋裡才規複了一室安靜。

“我會好好辦的。”固然顧傾城對宦海之事夙來不感興趣,但秦夜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的,她也很難回絕,說了句客氣話敷衍他,她閉上了本就怠倦的雙眼。

是啊,自那一次後,他便承諾她,不再對她發脾氣,如何又明知故犯了呢?

她向來都不愛去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,秦夜是曉得的,為甚麼明天......

好久以後,彷彿想到甚麼,他緩緩開口:“過幾天朝廷派人下來,我決定在秦府設席接待他,到時二弟三弟也會來,這事,就全權由你賣力了,你務必把家宴安排好,切莫讓人感覺我們秦府怠慢了他。”

本來,他冇有設想中那麼失利,他的傾城,並非對他冇花心機,她是在乎他的,不然,以她的性子,她不體貼的人,冇需求耗儘唇舌說這麼多。

秦夜又笑了,悄悄把顧傾城放在床上。

果不其然,下一秒,她整小我被無情地撈起,重重甩在床上,男人氣憤地吼怒震耳欲聾:“那小我對你,就那麼大影響力,光聽到都能讓你失魂落魄成如許,那如果你見到他了呢?是不是連魂都被他勾走了。”

“哦,曉得了。”顧傾城並未幾言,也冇秦夜設想中的衝動不安,隻是悶悶的應和了句,便閉了嘴。

相互傾訴完苦衷,二人瞭解一笑,秦夜表情大好,點了點顧傾城的小鼻子:“那雨過晴和,顧大美人能夠陪我寢息了嗎?我乏了。”

曾經在對待蕭逸的事情上,顧傾城一向采取避而不談的態度,而秦夜也非常默契地不去提起,但不提並不代表他不在乎,時候越久,他便越想曉得她的設法。

想了下,顧傾城說道:“你的情意,我是明白的,但是,你起碼要問傾城,再來定我的罪吧。你已經好久冇在我麵前提過此人,現在莫名其妙地又叫我去購置接待他的家宴,我一時之直接管不了,也是人之常情。我承認,我忘不了他,但這裡頭並非都是思念,五年前他對我顧家所做的統統,我恨他深切骨髓。以是,我跟他之間,是不成能再產生甚麼的了,既然是灰塵落定的事,你又何必緊抓著不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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