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畢竟還冇有撕破臉!
姚老太太嗬嗬地乾笑,又閒扯了幾句,這才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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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老太太接過信,先是一目十行地看過,然後又細細地看了一遍,才道:“你姑姑讓人從宮裡傳話過來,也說錢家有富可敵國的寶藏,另有大量的兵械圖紙,而這信是葉家的三女人拿過來的,我看她年紀雖小,行事卻很有章法,可惜倒是庶女……”
安國夫人便從桌上的桃子匣子裡拿出葉家的那一份,令人還給了姚老太太,“如此,皆大歡樂。泉州就這麼丁點大的處所,我們昂首不見低頭見,何必鬨得這麼僵。”
姚老太太倒是一臉遺憾的模樣,久久不語。
如果普通人,聽了這話,隻怕早羞得抬不開端了,可姚老太太既然敢來,就做好了被葉家熱誠的籌辦,聽了這話不但不惱,反倒嗬嗬笑了起來,“這女人,和我那女孩一個樣,都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,幸虧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,你若累了,就回房歇息吧。我們兩家,底子不必那麼客氣。”
“姚大人結合杭州那邊公開裡對我和祖父脫手的事,你們估計是不籌辦認了。明裡一把火,暗裡一把刀。若不是跟姑祖母借了兩個丫環,隻怕我明天也難活著出姚家。不過我既然出來了,總該感謝老太太大慈大悲,放了我一條活路。我不過一個七歲的小丫頭罷了,哪擔得起您白叟這麼大興旗鼓的賠罪報歉,您如果真感覺歉意,就不會鬨得這麼滿城風雨了。幸虧我冇當作一回事,冇有一死了之,恰好還能站在這裡聽您這些假惺惺的話。我現在已經聽完了,先回房了。”
姚老太太冷冷一笑,“葉女人隨時能夠走,但這位大夫不能走!”
安國夫人臉上的憤怒一閃而逝,叮嚀道:“去請大女人過來吧。”
等葉錦輝一行走出了葉家,姚崐才道:“安國夫人已經去了禦史家,如果撕破臉,我們並占不到上風。”
“可我,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為了目標不擇手腕的人。”葉錦輝淡淡地接話,“至於退親的事,還是由家祖父來和姚將軍籌議吧。”
可惜姚崐正望著案上的一株茶花入迷,並冇有看到,但姚老太太的話卻讓他暴露鬆口氣的神采來,“不都說這類事講究你情我願?葉女人如果不肯意,我們倒貼上去另有甚麼意義?兔子逼急了還能咬人呢,何況葉家在泉州運營了這麼久。內裡的事,有我和父親呢,您就彆操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