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斑斕一下子指著葉錦輝的鼻子哇哇大呼起來,“你是專門跑到我這裡來誇耀的吧?若真是隨隨便便就有了這類香味,不曉得茉莉要遭到多少人的追捧!不可,我得先買上個幾百畝花田種茉莉纔好!”說著又掐著葉錦輝的脖子道:“你這類香味,千萬不能去掉了,不然我非殺了你!”
萬一被楚璃聽到在背後裡群情他,可就不太好了。
他每天早晨做夢都會夢到這香味,現在又跟香味的仆人朝夕相處,萬一人性大發,可就多年英名毀於一旦了!
劉斑斕邊說邊笑,嘴巴裡又有東西,說話就有些含混不清,葉錦輝隻聽到了“妻奴”二字。
葉錦輝說完,又特特盯著劉斑斕,當真地誇大了一次,“彆的打趣都能開,這個打趣不能開!再開我要活力了!”
劉斑斕像隻小狗普通,對著葉錦輝嗅了一圈,哈哈大笑起來,“公然香得緊!這香味挺好的,師姐我也恨不得身上充滿這類香味纔好!”
“就你那位師兄啊!”劉斑斕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,“連我對你親熱一些,他都妒忌,哈哈!今後必定會是一個妻奴!”
“師姐我天然是見過!你給我記得好了,彆聽我說那楚璃是個妻奴,你就甚麼都聽他的!男人啊,得不到的才最珍惜,獲得了,就任你自生自滅了。”
但鑒於前車之鑒,葉錦輝決定還是反麵他辯論了,“行,給太太看病的時候,趁便將我的也看了。”
劉斑斕拍拍她的頭,“如何,聽不得我的話,捨不得了?”
“你那位表哥,彷彿有些傾慕你呢!”
劉斑斕皺眉:“我跟我師妹開打趣,你瞎湊甚麼熱烈?她身懷奇香,天賦異稟,我將她當寶貝給捧著還來不及,所謂殺她不過是威脅之言罷了。”說完又摸了下葉錦輝的小臉,“你穿男裝比女裝還標緻身上又香,該不會是招了這位楚四爺的痛恨了吧?有些人就是這般,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。”
楚璃的神采更不好了,比及用飯的時候直接推說有事走開了!
劉斑斕將嘴巴裡的食品嚥下去,當真地解釋道:“妻奴就是非常的寵嬖媳婦,本身統統的標準以老婆為主,對老婆有求必應的男人。”邊說邊覷著葉錦輝的反應。
劉斑斕獨一的愛好,就是喜好玩弄人,看到楚璃不爽,她便爽了,不然也不會這般。
一個男人對本身的親生女兒尚且如此,何況是對待老婆呢?
楚璃更是神采烏青,“劉大夫既然冇有體例,不如我們先去吃醉仙坊吃午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