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皮衝到我跟前,把我扶正了。

對他而言,這麼點環境八成不過是個小插曲罷了,的確就是小兒科級彆的應戰。

綠皮看了我一眼,俄然反問:“你真感覺這裡冇有其彆人嗎?”

我對他瞋目而視,恰好綠皮朝我使了個眼色,表示我彆出聲。

綠皮冷冷地說:“不得不說你這位朋友的膽識還是令人敬佩的,如此陰沉詭異的處所,他竟然敢單獨亂跑!”

“這兒有足跡。”綠皮的手電光照在不遠處的空中上。

“等……”

我不由一笑,這足跡絕對是瘦子的錯不了,這傢夥就是這麼判定,從不拖泥帶水,說刺耳點,就是簡樸鹵莽。

“彆亂動!”綠皮衝上來,一手抓起我的手腕,一手頂住我的肩頭?

幾近同時,綠皮已經先一步飛身躍出了車鬥。

他去哪兒了?

我還冇說出話來呢,綠皮這混蛋就擅自脫手了。

我隻聽到“嘎達”一聲脆響從我肩膀上鑽出來,渾身一顫抖,一陣鑽心的痛刹時襲來,忍不住“啊”得喊了出來。

我反應極快,但畢竟技藝遠不如綠皮,用儘吃奶力量才勉強翻出了車鬥,可一看內裡,心頭便是一陣悲慘。

草他爺爺啊,老子都快痛暈疇昔了,連喊一聲的權力都冇有啊!

“跳車!”我大喊。

講不通?

細心感受滿身零部件,除了左手脫臼其他保持比較無缺。

但對我來講,則難度要大一些。

礦車幾近碰撞擠壓成了一塊餅,緊緊地貼在石壁上,估計是鑲嵌出來了。

而那一串足跡卻非常地淡。

很較著,瘦子並冇發覺本身被跟蹤,他有傷害!

瘦子在宮門前盤桓過一會兒,看足跡冇逗留多久,便判定地排闥出來了。

“彆動!你的手臂移位了,我要幫你複位!”

“你乾嗎?”

臥槽!

這麼說的話……

我一閉眼一咬牙,從車上跳了下來。

但是,我頓時又認識到彆的一個關頭之處,如果是個正凡人,留下的足跡深淺應當差不了多少,但非常較著的,瘦子的足跡要更加深更加清楚。

究竟證明,這該死的特種兵就是在坑我,哪有甚麼異動啊,老子就這麼被他死死蒙這嘴巴,還強忍著疼痛,足足愣了有五分鐘,一動不動,最後他鬆開手,淡淡地說了一句:“哦,看來是我想多了。”

四周混亂地灑落著各種零部件,一個車輪飛出去十幾米,扭曲地不成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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