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,這幾塊臭石頭竟然還這麼放肆!”
他這麼一說,我也感受彷彿是這麼回事。
這場麵像極了用火藥去炸山,高大的石像頓時被炸得七零八落,粉身碎骨。
但瘦子冇有將雷管扔了,也冇有像我如許趴地上躲爆炸的,而是捏著那“哧哧”冒著火星的雷管,箭步朝剛纔失手的阿誰石像生衝去。
比如這時候的瘦子。
“如何了,不想活命了嗎?”我問。
石像生太自大了。
“哈哈,冇完,天佑我也。”瘦子俄然悄悄地叫了起來。
他竟然一下子撲到了石像生的背上,像隻猴子一樣死死地纏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我轉頭看那殘剩的石像生,或許是顧忌雷管的能力,並冇有再追來。
“我在想石頭怕甚麼。”我說。
這時瘦子狠狠地將我往邊上一拽,一個龐大的石像一掌拍了個空。
隻見他快速地躍到石像生的跟前,在間隔石頭雕像不敷兩米的跟前,腳尖在地上悄悄一點,呼地高高躍起。
“冇用,我們跑不過他們。”他擺脫我的手,本身從地上爬起來,“你冇見到他們如果真的跑起來,我們兩個底子不是他們的敵手,不過……我彷彿感遭到他們並不籌算頓時把我們殺了。”
我一驚,破口痛罵:“草,瘦子,你特-娘用得著這麼說來就來嗎?你特-娘好歹給我點心機籌辦的機遇啊,我去……瘦子你想乾嗎,導線快燒到頭了!臥槽,要炸了!快扔!孃的,要炸了!”
“你如何判定?”
“媽蛋,我們有了雷管,管他是甚麼石頭人,全特麼都炸上天去。”我看到了曙光,倉猝詰問,“瘦子,你揹包裡帶了多少雷管?”
“不成能,我明顯帶了一捆,少說也有十根。”瘦子說。
哇靠,這還真是個天大的喜信。
再一次地動山搖。
我一個急刹車,但還是一頭撞在了長戟上,一屁股摔在地上。還冇等我緩過勁來,我已經被一隻堅固的石頭手掌一把拽住了腿,整小我刹時就被拎了起來。
我伸手在他揹包裡摸索一番,隻摸出兩根雷管。
另一方麵,他追上我,已經抓到了我,阿誰時候我底子冇有任何抵擋的機遇,他也完整有機遇直接把我殺掉的,但他冇有,而是將我扔了返來。
我拽起瘦子的手,想把他拉起來,但他攤在地上不想動。
“瘦子你不要命了啊!”我大喊。在我眼裡,瘦子這行動無異於以卵擊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