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初淚水再次堆積眼角,她點點頭,看著那扇門關好,身材漸漸退後,踉蹌的坐在桌椅上。
洛殤的話一句一句的在他耳邊來回反覆,她每一個害怕,回絕他的眼神,冷酷到了貳心底。烈酒灼燒起他肩膀上的傷口,冷暮飛自嘲的嘲笑,將手中半瓶烈酒痛快飲下胃。
那是洛殤咬的,是她得知了冷邵玉醒來後掙紮留下的。
我的人,我的心,都是您的,完整的,屬於您。
冷暮飛抓起桌麵蕾絲布簾,大掌擰成拳頭,一把扯上麵前布巾,劈裡啪啦的破裂聲在空蕩的房間裡響徹耳膜,他骨骼清楚的手背兒繃出幾條青筋,手掌心被碎片劃破一道很長的口兒,鮮血凝集殷濕了他淺白的袖口,半張妖美的臉壓在手臂上,頹廢的埋在混亂的髮絲中。
‘我求你,放過我們吧’
縱身花叢,隻戀一縷芳香。
“仆人,彆喝了。”女人一身淡粉色的長衣及地,她身材很好,穿戴斑斕的衣服更顯得曼妙,因為洛殤喜好淺淡,以是冷暮飛就要她穿成這個模樣。
是她要求的太多了,隻要冷暮飛能讓她留下,她又何必在乎貳內心是否有本身的影子,可即使夏如初如此對安撫本身,內心還是痛的讓她肝腸寸斷。
她隻能留在滿月樓,世人皆知是韓王的人,也便無人敢輕浮於她,十幾年來,從最後的恩典到現在的豪情,夏如初日日夜夜盼著他能來,可他每來一次,她的心都會翻著倍痛一次。
萬人風情,隻譴一人清閒。
‘你來做甚麼?你想對他做甚麼?’
乾柴烈酒灼傷他的喉嚨,酒入斷腸,悲傷傷情。
淩晨,天已放亮多時,她坐在打扮台前文雅的梳理著胸前的那一抹青絲,偶爾透過鏡子,看看他。
他輕笑一聲,拿起酒瓶大口飲下。
那日,從嶽凍陽口中得知她身陷蠻夷,冷暮飛不顧時勢前去,找了好久,纔是在蠻夷境外發明瞭她的蹤跡。
她冇有盛飾冷酷,長髮如流水宛在身後,本就清秀,這一扮相,倒也有了幾分類似。
她抽脫手擦了擦眼角,微微扯出一絲柔韌的笑容,雙手勾上男人的脖子,共同他。
下一刻冷暮飛的吻已經堵上了她的嘴唇,他吻著她的脖子,一起向下。
夏如初見他起來,當即疇昔在床邊蹲下,乖順的給他穿鞋。
雙眼渾濁,泛紅的眸子讓人看的心疼,他撫在桌上的手冇有力量的伸展,口中喃喃著女人的名字。
“不必了。”
夏如初六歲的時候被父母拋棄,賣入青樓,被人打個半死,是冷暮飛救了她,在嫡親丟棄她的時候是阿誰男人收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