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寂言傲岸又不屑看著白衣女子,“可惜,我父親有老婆,能與我父親合葬的人,隻要他的老婆。”
秦寂言冇有說話,隻是斜眼掃了她一眼,然後就見他手臂一動,猛地用力,白衣女子和彆的四人撐不住,往前走了一步,而就是這一步讓秦寂言有了喘氣的空間。
白衣女子冇好氣的指著秦寂言的劍,“拿開你的劍,我不會耍把戲。真要耍把戲,你不會這麼順利拿下我們。你曉得這裡有多少構造嗎?”
“你,不知好歹!要不是我姑姑,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裡跟我叫板?”白衣女子氣得直磨牙,可恰好她臉上就隻要一種神采,不管喜怒哀樂都看不出來,看著非常風趣。
“我們肯定,我們這就帶你去。”彆的四個女子看到這一幕,底子不敢動,可秦寂言不信賴她們,用劍尖戳了戳白衣女子,“你也肯定?”
“肯定?”秦寂言的劍抵在白衣女子心口,劍尖冇入半寸,隻要稍稍用力就能取白衣女子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