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虎帳,顧承歡顧不得風塵仆仆,直接麵見言傾,“言傾大哥,你收到了姐姐的信嗎?”
拿到火焰果後,景炎實施承諾,帶著顧千城分開了火城,走出了活火山,但是……
都說時候能夠治癒統統傷痛,可四年疇昔了,常常想起千城姐姐,他的心仍舊痛得不可,時候底子冇法治癒他落空姐姐的傷痛。
景炎冇有挑選,一樣也冇有給顧千城挑選,除非她不想救她的兒子,不然她隻能讓步。
至於落到景炎手上的火焰果,就交給秦寂言去措置吧,作為孩子的父親,不成能一點力量都不出。
從都城到西北,就算顧承歡日夜趕路,也需求一個月的時候,為了能在最快的時候趕到西北,顧承歡一起換馬,要不是曉得他的目標地是西北,暗衛早就跟丟了。
冇人看管,她便能夠單獨回京,實在不可她還能把動靜透給秦寂言。
顛末倪月的事,景炎的心比之前更冷更硬,就算對顧千城另有情,可做起事來仍舊刻毒。
顧承歡則瘋了似的在房間大哭大笑。
在火城,三年多她都能忍,這幾天她有甚麼不能忍的。
哭過後,顧承歡就進宮請旨去西北,秦寂言自是不允,可顧承歡卻倔強的跪在宮門外,跪了三天三夜,直到暈疇昔被人抬回顧府。
“嗯。”一個月疇昔,跟著商定的時候到來,言傾更加的冇法安靜。
“這不是真的吧?”言傾和顧承歡收到信,底子冇法信賴,可想到信上說顧千城一個月後就會呈現,他們又無不信。
至於過後透暴露來,會有甚麼結果,顧承歡底子不管。不管甚麼結果,在他看來都冇有他姐姐的動靜來得首要。
武力決定統統,她不是景炎的敵手,她不主動給,火焰果也會落到景炎手裡。
自那天後,顧千城循分的呆在屋內,隻讓人尋些醫書給她看,偶爾會寫幾個字,除此以外甚麼要求都冇有。
顧承歡連夜離京,前去西北,秦寂言第一時候收到動靜,不過他並冇有禁止顧承歡的行動,而是讓人暗中跟著,看他去西北做甚麼。
顧承歡俄然要去西北,必是有首要的事,容不得他未幾想。
陽光透過窗子灑進屋內,灑在身上,感遭到身上暖暖的陽光,顧千城緊緊的抱著本身,無聲落淚。
“我曉得了。”顧千城冷靜退回屋內,冇有再多作膠葛。
全都城的人都曉得他在宮門外跪傷了,需求在家裡養傷,這個時候他就是走了,又有誰能查獲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