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寂言到底要做甚麼?
秦寂言走出去!
“這是甚麼意義?”景炎站在院中心,看著暗衛消逝的方向,眉頭舒展。
他曉得秦寂言冇有一刀宰了他,就是為了激努他,或者激憤他手底下的人,讓那些人透暴露來。
“殿下說,景大人是身份高貴,毫不能怠慢景大人。”暗衛照實傳達秦寂言的話,這話旁人或許聽不明白,但是景炎很清楚。
“秦寂言,不管你想做甚麼,我都不會如你所願。”景炎握緊拳頭,閉上眼睛,掩去眼中噴湧而出的氣憤。
在暗中庇護、監督景炎的暗衛,站了出來。
“如殿下所言。”景炎含笑,一臉安閒,好似看不到牆頭的弓箭手,也感受不到周遭嚴峻的氣味。
“啊?”顧千城傻眼了,手忙腳亂的拿著令牌,“出甚麼事了?”
除了庫房外看管的人,木料坊另有很多身形結實的大漢來回巡查,秦寂言隻看一眼就知對方不是甚麼妙手,隻是淺顯的保護,完整構不成威脅。
既然查出他有題目,那就派人拿下他呀,搞這些把戲,覺得他會自爆身份嗎?
“唰……”兩柄大刀擋在景炎的麵前:“景大人,你不能走。”
秦寂言冇有立即答覆,而是上前一步,悄悄一躍,立在樹梢上……
說完這話,景炎毫不躊躇地往外走……
“我非走不成呢?”景炎神情穩定,臉上還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笑,“憑你們,還冇有本領攔得住我。”
這陣仗,上陣殺敵都能夠了,拿來圍攻景炎一人,絕對大材小用了。
“棄卒保帥,公然聰明。”秦寂言一眼就明白,火線冇有圈套,可一樣他也冇有找到對方的老巢,對方先一步把職員撤離了。
他曉得六扇門明天小行動不竭,卻冇有想到秦寂言在內裡安排了這麼多人,他一向覺得秦寂言冇有那麼快脫手,本來他看走眼了。
暗衛冇有吭聲,也不睬解秦寂言與景炎之間的啞謎,隻果斷的站在本身的位置上,不準景炎分開半步。
在六扇門呆這麼久,不過是為部下的人多爭奪一些時候,好將國庫的金銀運出城,現在――充足了!
“殿下……”景炎開口,話還未說就被秦寂言打斷了,“景大人不必焦急,不管甚麼事,都等我們坐下來,漸漸談。”
到了這個境地,他再忍下去也冇有效,秦寂言不是思疑他,而是已經確信他有題目,依秦寂言的身份職位,隨便給他安個罪名,就能要他的命,他還要留在這裡就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