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，胖胖的手指比了個“二”。
可惜……硬體太粗糙。老闆看著何青方纔暴力拆開時撲簌簌掉的黃紙渣渣，心疼啊！暴殄天物！
老闆擺擺手，臉上重又答覆了笑，不過此次，就樸拙很多了：“哎呀，本來是裡手！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……小女人年紀悄悄，好本領好本領！”
她伸手點點那盒一百塊五百張的符紙：“這個，要五百張。”
胖老闆笑眯眯的：“談錢不是傷豪情嗎……”
何青的笑容刹時垮下去。
目睹著老闆噴的口沫橫飛，滿腔激昂，何青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，鄙夷道：“不劃算！”
“另有這個，黃表紙，我跟你說這可不是陵寢門口那十塊錢一捆的糙貨，你摸摸看，這細光光滑又有韌性的手感，這但是正端五的竹材，上好的薑黃粉製成的，熟行藝，你都不必然曉得！”
何青拿出的那支筆，看似平平，還是舊的，但是他們行渾家，一眼就能看到上邊有格外明和中正的文氣加持，畫起符來事半功倍，不知有多順手……固然，毛掉的有點多。
“嘿，你如何說話的呢？”
何青想了想，看看他孔殷的神采，伸手在包裡掏了半天，取出一張被摺疊成小紙板的粗糙符紙：“護身符，一次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