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”

她一邊說著,一邊從床底下拖出一個鞋盒,掀了它的蓋子,用作乩筆沙盤。

何青發覺出她的擔憂,指了指那牆上明晃晃的一個洞說道:“你看,劈麵是她們的衣櫃呢,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。”

陸邵丹正在深思,卻見何青盯著刷著白漆的牆麵看了看,俄然伸出右手,四指併攏,和大拇指平行,向牆麵用力一插!

她一邊嘴上不斷,一邊籌辦著東西,還不忘吐槽道:“唉,這麼溫溫吞吞的體例,還好我走的不是這條道,不然豈不是要憋死了。難不成打鬥之前還要給本身測算一下休咎。萬一扶乩的成果如果說我打不過,那我豈不是得束手束腳憋屈死。”

陸紹丹不解:“我看了些質料,不是說乩筆要桃木或者榆木槐木之類的更好嗎?”

畢竟,孰輕孰重,她內心還是分得很清楚的。

“扶乩的時候,為防神明不樂,一人一天內最多隻能問三個題目。但很多淺顯人的靈力淡薄,都是對峙不了三個題目的。很多時候,就像請筆仙一樣,戰戰兢兢問個一兩個題目就作罷了。實在隻要有才氣,一天問十個八個題目都冇乾係。真正依托的,還是扶乩之人身上的靈力。靈力深厚,所能感到到的事情就越靠近實際。而靈力淡薄或六感癡頑多念,天然感到到的,就與實在大相徑庭。”

――為博美人一笑,她也是蠻拚的呢。

倘若她曉得何青在宿舍裡也要親身演示一遍扶乩的話,估計說甚麼也不會來了。

尺寸規格百年穩定的中華鉛筆上,硃紅色的漆閃閃發亮,灑金字體描成的2b兩字格外奪目,橫著的那一根,哪怕被何青攔腰掏空,也還是冇傷及上頭的標記,看起來竟莫名有一種喜感。

陸邵丹一愣,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:“那,彆的能夠用鉛筆代替,但是這寫字的東西總該有吧?不能直接用寫在紙上吧。”

“冇事兒冇事兒。”

這一刹時,一貫家教甚嚴的陸邵丹都幾乎要爆粗口了。

於丹丹現在跟著幾個約好的女生一起,到了提早找好的空課堂中,天然不曉得,何青和陸邵丹也在宿舍裡籌辦放大招了。

“這倒是。”

她看著一臉當真的陸邵丹,講授的也更加詳細了。

“但是……”

陸邵丹想想:“不是說米或者沙子能夠嗎?沙子我們這兒冇有,我去找宿管阿姨借一碗米吧。”

何青想了想,還是點頭道:“算了,宿管阿姨就怕我們在宿舍裡開小灶呢。你明天借了米,改天她抽暇就要過來看看我們有冇有藏電爐子,費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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