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中間站著的是自家的女兒,小小年紀,梳著規端方矩的馬尾辮,頭上半朵頭花也冇有。明顯恰是小女人愛臭美的春秋,身上卻老誠懇實的穿戴校服。她站在那邊,麵無神采,眼神浮泛,一句話也冇說。

曹媽媽歎口氣,又夾了一筷子菜給她:“從速吃。”

提及這個,曹媽媽也是心有慼慼焉:“以是我說她走火入魔了。你說小孩子都冇定性,何必那麼拔尖要強呢?每天看著小雪,必然要她比彆人表示得更優良,成績略微一退步,就把她關在屋子裡不準出來……你說她就算再聰明,到底是個小孩子呀!我看小雪這一年年的,人是越來越機器了,跟個木偶似的……”

現在聽曹媽這麼說,她立即來了精力,放下飯碗:“如何啦?”

固然曉得本身自從考上明大後,就成為彆人家的孩子了,可現場這麼被舉例子,還是有些囧囧的感受。

因為這個插曲,用飯時,曹夢還在跟本身的媽媽抱怨。

“小雪,媽媽平時是如何教你的,如何不叫人?”

她一貫大嘴巴,此時提及這些,曹媽媽半點也不覺非常,反而點點頭,感喟道:“小雪也是不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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