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裡的暖氣開著,非常和緩,她洗完澡以後頂著如許一個壯碩的身軀,卻將浴巾圍在本身的胸前。這浴巾是加寬的,但是在一個男人身上,也隻堪堪遮到了大腿根。
固然創口不算大,但那一刹時彷彿電流擊穿的痛苦,也實在讓她狠狠地吃了一番苦頭。
何青搖點頭:“他身上活力那麼濃烈,較著靈魂就在四周,可為甚麼我如何找也找不到呢?”
她揣摩著,但是熟諳的人就這麼幾個,翻來覆去也冇有對得上號的。何青打量著本身的傷口,那陣陣纖細的疼痛仍舊刺激著她。可現在,何青已經能麵不改色的接著叮嚀祝微做事了,全冇有半點影響。
何青俄然靠近她,神采嚴厲的說道:“祝微,你耳朵上的耳釘,是甚麼時候帶上的?”
“耳釘?”
但固然祝微的靈魂是個女的,可她現在頂著的軀殼――這位孫海,確切紮踏實實的是個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