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嗎?”我摸了摸本身的臉反問,隨後又不太美意義的問婉兒:這些,你如何曉得的?
婉兒倒是顧忌的看著龍老婆子,從苗服的衣兜裡摸出了一道符咒。那龍老婆子見狀當即急了,丟了煙鍋子道:臭丫頭,你要乾甚麼?
迷霧公然是迷霧,方向大亂!我們明顯是從寨子的南邊跑出來的,出了迷霧卻站在了寨子的東邊。
新墳上坐著個老婆婆,她吃力的吸著一杆煙鍋子,但那煙鍋子卻不冒煙,她神采烏青,還帶著絲絲菜綠,昂首幽怨的看著我說:臭小子,命真大,這你都不死。
我再往橋底看上一眼,又是嚇的一個趔趄,那些打撈屍身的擺渡者,消逝了。
我一愣,那些孩子的腦袋以不成思議的角度竄改過來,陰慘慘的笑著。那些孩子的臉部血肉恍惚,嘴巴裡含著汙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