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了口氣,我沉聲喊道:“找我嗎?小沐哥在這兒呢!”
可我的眼睛還是血紅色的,我想殺人,但我很復甦,這就和我打殘馬副隊長時的狀況如出一轍,如何打殘的弟弟,就如何再殺了哥哥,隻因為欺人太過,趕儘撲滅!
往山洞深處走,公然瞥見了石階,一向通向烏黑的山底。分開前,我跪在地上,扶著空中,磕了三下頭。內心冷靜唸叨:“我固然不曉得您的身份,可您說了那麼多,大抵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,您和苗疆有淵源,我作為半個苗疆傳人,必然肝腦塗地,不負您的拜托,用行動來證明統統吧。”
一陣沉默過後。
隨後,我和那卿姐沿著石階一起走下去,底部是一個山洞,黑漆漆的,不過現在冇有亮光我們也能看到東西,倒也不影響,順著山洞往外走,垂垂地,溫度越來越低,看到些些許亮光的時候,淩冽的北風就吹了過來。
我三步並作兩步,走了出去。馬家兄弟,你們做的太絕了!
那倆小隊長急著將功補過,對視一下,點頭,攥緊匕首,大喊一聲就向我們衝了過來。而我,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候著他們。那卿姐默契的後退了幾步。
“廢料!如何不當場處理?”
之前還氣勢洶洶,像看到羔羊普通靠近我們的馬隊長慌了神,他麵帶驚駭,難以置信的搖擺著腦袋,一邊後退一邊呢喃:“如何能夠,如何能夠?刹時秒殺兩個斬鬼中期的方士,就是我這個驅魔前期的方士也做不到,你……你究竟是誰?”
俄然,聽到了說話的聲音,聲音很低,但卻清楚。
本來是阿誰萬惡的馬隊長,趕儘撲滅也就罷了,竟然還要來割我們的腦袋。
“他們手裡各有一把彎刀,鋒利非常,硬拚我們近不了身,並且那女的氣力不低,應當和我們倆個不相高低,隻能靠借法來……”
我麵色陰沉,心頭閃現了嘲笑,得了上古傳承,我還能怕你們這些小嘍囉?
身後橫了四截殘肢,我的雙目血紅,渾身充滿了血煞之氣。
另一個小隊長見狀,唰的一下亮出匕首,指著我和那卿惡狠狠道: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是你們返來找死的,可彆怪我們。”
想必他現在內心狂喜,已經意淫上了,殺死我,那卿這個傾國傾城的鄂倫春女人也不是他的敵手,俘虜了,隨便踐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