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吹完,阿九癡纏的目光早已將白玉包裹此中了,隻見他從身後的矮榻上取出一張古琴說道:“願為婷婷彈一曲《鳳求凰》。”
跟阿九如許日複一日的儘力學習著,每天早晨跟他在書房一起學英文學滿語,讓白玉有一種錯覺,感受本身和他彷彿一起穿越到了當代,兩人一起坐在大黌舍園裡圖書館,想到這些真的是感覺這統統都彷彿隔世呀!
“你曉得?”
“嗬,當然記得了,客歲此時,也是這般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”
“嗯!”
阿九一邊用眼睛瞟著白玉手邊的長笛一邊說道,看著他挑眉的說道:“當然了!”
白玉半是忸捏半是戀慕的拿著書對比著他寫下來的單詞,實在冇法用說話表達她的震驚了,隻聽一旁的阿九說道:“可惜,我不會念,不然就是一句私語了,如果能派上用處的話,比謄寫下來更奧秘!”
白玉隻感覺那句:“書中自有黃金屋,書中自有顏如玉”的話應當改成“書中自有阿九”纔對,想她在三百多年後的當代癡迷的看著書中的他,此時現在他必然不會曉得三百年後有個女孩子深深的愛著他,愛到為了他落空生命落空靈魂穿越三百年的時空隻為跟他在一起,能有此生,哪怕隻要一段光陰我也滿足了。
就如許白玉跟阿九相互互換了本身的定見,決定相互學習,每天早晨阿九就先教她學習滿文,白玉再教阿九念英語,阿九托穆景遠買的英文版的《馬可波羅記》也已經送到手上了。
白玉趁機提出本身的計劃引誘道。
“你忘了這但是我研討出來的,如果連這點影象力都冇有的話,我如何會過目不忘呢?”
“好了好了,將近笑岔氣了!”
“我有個主張,這套暗碼隻要我們兩人曉得,現在我教你學滿文,然後我們就燒燬這套暗碼本,如許這個人間隻要我們兩小我能看懂這些私語了!”
“要我學滿文!呃……”
“你會過目不忘?從冇聽你提起過?”
跟著白玉的聲音阿九緩緩彈完此曲,白玉坐在阿九身邊靠著他的肩膀說道:“這首司馬相如的《鳳求凰》和卓文君的《白頭吟》和在一起真是諷刺呢,既然當初那般恩愛非常,又是夜奔的又是當壚買酒的,那麼厥後如何能在升官發財後就丟棄荊布之妻呢?卓文君的才調不該華侈在千裡追夫上麵,倘若如許的才情隻能用在一個落空心的男人身上,那才叫做深深的哀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