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到最後,甚麼事都有能夠。”這般說著,蘇氏朝鶯兒使了個眼色,後者朝外頭招了一動手,立即有兩名宮人捧著文房四寶出去,蘇氏含笑道:“本宮昨日聽到綾常在說,比來在習字讀書,也是,身為宮嬪,卻不通文墨,說出去shi zai讓人笑話,也有失皇家顏麵。提及來,綾常在得幸於皇上後,本宮還未曾送禮相賀,現在就以這兩套文房四寶補上,還望綾常在莫要嫌棄。可莫要小瞧了這些,皆是出自名家之手。”
如果彆人說這些話,彩綾必定不承諾,但阿羅並非彆人,以是她躊躇了一會兒後,勉為其難地承諾道:“好吧,就讓他先診一診脈。”
“奴婢這就去。”阿羅承諾一聲,當即往外走去,彩綾並未曾看到,阿羅在回身時,暴露一抹詭異難辯的笑容。
“阿羅!”彩綾不悅地喝了一句,她並不欲與莊正說太多,豈知一貫沉穩的阿羅此次卻如此心直口快。
阿羅握緊她的手道:“奴婢信賴,終究贏的那小我必然是主子,奴婢會一向陪在主子身邊。”
蘇氏輕撫著臉頰,道:“或許吧,不過本宮信賴,再如何,也不會轉到這小小的碧琳館來。阿羅,實在你機警聰敏,做事沉穩,非常不錯,如果你情願,不如過來跟著本宮,如何著也比在這裡服侍一個宮女出身的主子有出息。”
彩綾氣得渾身顫栗,相反,阿羅倒是安靜如昔,完整冇受蘇氏的話影響,低頭道:“承蒙娘娘美意,不過奴婢已經籌算一輩子跟在綾常在身邊,這輩子都不會另投他主。”
阿羅含笑道:“主子與奴婢的交誼,直至奴婢閉眼之時,都不會健忘。再說,純嬪並非至心招攬奴婢,不過是想要誹謗我們罷了,奴婢豈會中她的計。”
彩綾用力點頭道:“總之你我姐妹必然要同心合力,不受任何人的誹謗與教唆,特彆是純嬪,剛纔竟然諷刺我不識字,有失皇家顏麵,一想起這句話,我就一肚子氣,shi zai可愛。另有她走的時候,一口一個永璋,彷彿有多了不起似的。”
阿羅麵色安靜隧道:“娘娘剛纔說過,一時勝負並不代表甚麼,以是風水究竟轉到哪一邊,現在還言之過早。”
待蘇氏分開碧琳館後,彩綾拿起那兩套文房四寶,狠狠砸在地上,咬牙切齒隧道:“誰要她的東西,可愛!可愛!”
“這也是冇體例的事,若主子也能生下一男半女,那就真正有了與純嬪乃至宮中其他主子對抗的本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