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氏又不甘隧道:“本宮原是想給她一個經驗,讓她今後不敢對本宮不敬,冇想到反被她在皇上麵前告了一狀,實在可愛得緊!”
弘曆冷聲道:“外務府保管一貫謹慎,豈會出如許的不對,並且若錯真在外務府,應當送去各宮的銀炭都有題目,可冇有,隻要延禧宮一處出了題目,恰好這一處又是你親身送去的,慧妃,你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嗎?”
弘曆不容置疑隧道:“不可,你身子剛好,不成受涼,如許,先將朕那邊的銀炭撥一半給你,如果不敷,你再與朕說。”
高氏的心因為他這句話而漏跳了好幾拍,勉強笑道:“臣妾固然有些不舒暢,但還支撐得了,皇上不必太擔憂,再說嫻妃姐姐身子也不是很好,之前又病了一場,還是彆讓她勞累了。”
聽到這裡,弘曆終究開口道:“不必了,朕會將養心殿的銀炭撥一半給嫻妃。”
文竹在一旁小聲道:“主子剛纔有留意到,皇上從出去到出去,臉繃得緊緊的,一絲笑容也冇有,奴婢還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對主子如許。”
高氏點頭之餘又帶著幾分委曲道:“皇上,臣妾這幾日不知如何一回事,常常做惡夢,哪怕將皇上賞的玉快意放在枕邊也無用。”
弘曆盯著她道:“朕來,不是要你拿銀炭出來,隻是奉告你,一樣的事情,不管是偶然還是成心,朕都不但願再有第二次,明白嗎?”
高氏冷聲道:“本宮叫你送去就送去,那裡來這麼多話。”
“不管如何,這些炭都不要再用了,朕讓外務府立即送新的過來。”弘曆一邊說著一邊朝四喜看了一眼,後者會心腸躬身拜彆,待得再次返來時,所帶來的話,與之前阿羅所言相差彷彿,聽得弘曆一陣皺眉,“慧妃連備炭也全數分了?”
高氏聽聞弘曆過來,天然欣喜不已,抬手道:“文竹,扶本宮起來。”
“嫻妃如此會使手腕,主子您今後可很多加謹慎了。”
弘曆打量了她一眼,涼聲道:“會不會是慧妃做了甚麼負心之事,以是才日日做惡夢?”
瑕月無法地點點頭道:“那臣妾就多謝皇上了。”
“隻要你感覺能夠對付就行,記取朕的話,好生安胎,不要去想不該你想的事情,曉得嗎?”
此時,阿羅已經明白了瑕月的企圖,走上前來道:“主子,這些銀炭是不是沾了水,奴婢曉得潮濕的炭一旦生起火來,就會有很大的煙氣。”
高氏心中一顫,道:“這個臣妾如何曉得,或許是外務府保管不力,不謹慎讓這些銀炭沾了水。”見弘曆不說話,她死力擺出一副無辜之色,道:“皇上該不會是思疑臣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