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兒姐,你說昀阿哥真不是王爺的親骨肉嗎?”此中一個年紀稍小些的滿臉獵奇問著比她年長些許的丫頭。
“去給我狠狠掌這個賤婢的嘴,直到她再也不能勾引男人為止!”佟佳氏將這些日子受的氣全撒在春兒身上。
“但是現在事兒已經被傳開了……”小丫頭有些擔憂地說著。
說到此處,春兒俄然撫了撫本身的臉問道:“小梅,你說我標緻嗎?”
“是嗎?”小丫頭低了低頭道:“最得寵的不該該是淩福晉嗎?王爺但是連出京都帶著她呢。”
春兒和小梅皆嚇了一大跳,說了這麼好久,竟冇發明樹後有人,並且聽那話,彷彿將她們剛纔的對話都聽了出來。
佟佳氏聽得是這麼個來由,不由得有些絕望,卻也冇再說甚麼,她不言,身為主子的李衛又怎敢多嘴,隻悄悄陪她走著。
這聲音……
“她真有那麼大的膽量?”小丫頭張嘴結舌,甚是吃驚。
春兒不覺得為然隧道:“那有甚麼,我們這些主子哪一個是省油的燈,為了王爺的寵嬖甚麼手腕使不出來?”她頓一頓又道:“此事風險當然多但好處也一樣大得很,若這件事不抖暴露來,她被釋禁足不說,還能夠仰仗著昀阿哥坐穩側福晉之位乃至世子額娘之位,換了我我也情願。”
“該死?”佟佳氏俄然笑了起來,嬌媚如花,蹲下身托起春兒的下巴道:“你長得這般都雅,又如何會該死呢,指不定甚麼時候王爺就看上你了,封你個格格或福晉甚麼的,我這個得寵的側福晉又怎敢怪你呢!”
小梅被她這話嚇了一跳,冇想到她會存這心機,正躊躇著該如何答覆時,樹的另一邊俄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,“王爺會不會瞧上你我不曉得,但我曉得王爺最恨不安本份又亂嚼舌根子的人。”
“主子服從。”李衛承諾一聲,麵無神采地走到又痛又怕的春兒麵前,擺佈開弓,一掌接著一掌,冇有涓滴留手,打得春兒臉頰高腫,嘴角流血,不知掌了多少下後,李衛本身都有些手痛了,方聽到佟佳氏淡淡的聲音,“停下吧。”
春兒一臉嚴峻地看著從樹後走出來的人影,待看到扶著李衛手的佟佳氏時,嚇得幾乎暈疇昔,被正主逮了個正著,這關隻怕是難過了。她戰戰兢兢地跪下來,“奴……奴婢給佟福晉……存候!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小丫頭摸了摸被敲疼的腦袋,又問道:春兒姐,你知不曉得當時佟福晉犯了甚麼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