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氏冷冷盯著跪地抽泣的翡翠,“本宮曉得你想救你家主子,但是鐵證如山,就算你本日舌綻蓮花,也冇用。”
“皇後,朕再給你最後一個機遇,你究竟說還是不說?”那一聲雷,同時也將胤禛壓下去的思疑重新炸了出來,且比剛纔狐疑更甚。
“主子,奴婢就是因為不想您死,纔不得不說實話。”翡翠抽泣不止,旋即衝胤禛連磕了幾個響頭道:“皇上,固然蘇公公和喜公公搜尋了全部坤寧宮,但他們卻遺漏了一個處所。”
“那拉蓮意,你不消在這裡花言巧語,冇有竹筆,就證明三福在扯謊,除了下毒另有甚麼事需求各式袒護!”對於任何勇於傷害弘晟的人,年氏都恨不得她死。
她的話雖輕,卻仍然讓溫如言聽在耳中,嘲笑道:“演技再好也冇用,到了這個境地,暗害弘晟一事她絕對逃不疇昔。”
與此同時,透明無色的淚水亦從那拉氏眼角滴落,當胤禛親眼看著那滴淚落下時,竟有種不成思議之感,在弘暉逝後,那拉氏就很少在他麵前落淚了,更不要說如許當眾的落淚。不管何時何地,她都保持著本身身為嫡福晉,身為皇後應有的姿容儀態,一絲不差。看得久了,本身幾近要覺得,她本就如此,永久冇有其他神采。本來不是,本來她也會哭,會與其他女子一樣有眼淚……
想到這裡,胤禛麵色不由得一緩,“皇後,你如果冤枉的就將事情原本來本說出來,不然平白一句冇有,你讓朕如何信賴。”
感遭到額頭上的劇痛,那拉氏身子一顫,木然閉上了眼,她這個模樣令胤禛更痛心活力,“皇後,你是朕的結嫡老婆,朕一向恭敬於你,你怎可做出這等天人共憤的事,弘晟是朕的親生兒子啊!”
“皇上如果信賴,又何需臣妾多言,始終是不信的。”那拉氏垂淚輕言,斂袖跪下,一字一言道:“總之,臣妾冇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皇上,對不起大清的事,臣妾無愧於心。”
翡翠亦泣聲道:“主子,您明顯能夠證明本身明淨,為何隻字不提,莫非非要等皇大將您定罪嗎?”
那拉氏話音剛落,陰沉明麗的天空俄然一聲驚雷炸響,霹雷隆的雷聲震耳欲聾。
“本宮之事,不消你們多嘴,都給本宮退下!”在那拉氏的喝斥中,翡翠爬到胤禛麵前,與三福並排而跪,用力叩首道:“皇上,奴婢能夠證明皇後孃孃的明淨,因為這坤寧宮中確切有竹筆存在。”
“是。”翡翠應了一聲後道:“請恕奴婢們無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