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話,弘曆便知淩若對本身的措置不對勁,無法隧道:“兒臣莽撞,不知依皇額娘之見,該如何措置永璜他們?”
瑕月唯恐永璜不懂淩若的提點,焦灼隧道:“不錯,永璜,快些認錯,不要再犯倔了,聽額孃的話。”
弘曆一怔,昂首看去,隻見淩若正扶著水秀的手往他走來,在其身後還跟著愉妃,他趕緊躬身道:“兒子見過皇額娘,您如何過來了?愉妃如何也一起來了?.”
淩若微一點頭道:“皇貴妃所言也有事理,重點在於讓他們明白本身的錯處,今後有所改進,而不是罰,天子你說對不對?”
“永琪的杖刑就免了。”就算愉妃不說,弘曆也不籌算懲罰永琪與永珹,真正令他起火的,隻要永璜與討情最多的永璋。
“孫兒……”永璜剛一開口,淩若便道:“永璜,不管如何,你頂撞你皇阿瑪,就是犯了錯,明白嗎?”
淩若點一點頭,在永璋他們也彆離認錯後,對弘曆道:“天子,一個個都已經知錯了,你還要重罰他們嗎?”
弘曆現在正在氣頭上,如何聽得進他們這些,咬牙道:“好!朕就將你們一起罰!”
弘曆垂目,淡淡隧道:“兒臣曉得了。”
“你還是不明白哀家的意義。”淩若點頭道:“你能夠哀痛,但你不能要求統統人都跟著你一起哀痛,就算讓你勉強要來了,又有甚麼意義呢?再者,逝者已去,當多體貼活著的人,不然等生者亦變成逝者的時候,就來不及了。”
永璜眼圈發紅,他真的冇想到,永璋會在這類環境下站出來,他一向都覺得永璋在金氏的教誨下,會與他們冷淡,冇想到,永璋始終還是將他當作了兄弟。
淩若睨了愉妃一眼,道:“哀家傳聞,皇上罰了永璜他們跪在外頭,便過來看看,哪知一出去就聽到天子說要懲罰他們,到底出甚麼事了?另有,皇貴妃如何也跪在地上?”
瑕月聞言,倉猝道:“皇額娘,永璜他們畢竟還年幼,一時打動,說了不該的話,但其心本善,還請皇額娘再給他們一個機遇。”
淩若掃了諸人一眼,道:“皇後還未移棺,尚需庶子守孝,就讓他們持續留在此處守孝,也算是將功折罪了,天子覺得如何?”
在愉妃鬆了口氣的時候,淩若涼聲道:“堂堂大清皇子,卻受梃杖之刑,且一下子就是好幾個,天子以為傳出去好聽嗎?”
永璜在跟從瑕月回到延禧宮後,一言不發地跪在地上,看得不知就裡的知春等人好生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