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大阿哥那樣大逆不道,當眾頂撞斥責皇上,令皇上龍顏大怒,若非太後及時趕到,恐怕大阿哥皇子的身份都有能夠被廢了。”說到此處,她點頭道:“真冇想到太後會在這時候過來,真是有些可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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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氏涼聲道:“想不到愉妃對本宮的事這麼體貼,連一個主子的出身都查得一清二楚。”
愉妃冷聲道:“莫要忘了,她另有兩個兒子呢,誰也不曉得皇上會不會看在兩位阿哥的份上,饒她之前的罪孽,以是還是早些處理得好。”說到此處,她看了金氏一眼,道:“本宮傳聞嘉妃身邊有一小我是從辛者庫出來的,或許,他能幫得上我們的忙。”
這一日,永璜陪著瑕月用過午膳後,道:“額娘,兒臣該歸去了,明兒個再來給您存候。”
獨一令她感到欣喜的是,弘曆並未曾收回她協理六宮之權,宮中統統大小事件,仍然由她打理。
愉妃點一點頭道:“話說返來,本日之事,對我們而言,倒也有幾分好處。”
金氏神采一動,道:“你是說皇貴妃那邊?”
金氏略加思考後,點頭道:“這倒也是,不知愉妃可有打算?”
愉妃輕彈著卸了嫣紅丹蔻的指甲,涼聲道:“嘉妃有冇有傳聞過‘趁她病,要她命’這句話?”
“蘇映雪。”愉妃緩緩吐出這三個字,旋即道:“已經被廢入辛者庫的人,竟然還如此不安份,勾搭魏靜萱,企圖複位,如許的人,你說該不該死?”
愉妃不置可否地點頭道:“不錯,皇上是不究查了,但並不表示內心一點都不芥蒂,隻要有合適的引子,便能夠將狐疑最大化的引出來;到時候,皇貴妃就算有百張千張嘴,也說不清了。”
愉妃一怔,旋即笑道:“嘉妃想到那裡去了,你與本宮情同姐妹,本宮如何會但願你有事呢;當時皇上若真降罪於三阿哥,本宮必然會出麵替三阿哥討情,保他無事。”
“她整日不是在養心殿就是在坤寧宮,一時半會兒間,本宮還想不到對於她的體例。”
金氏很快便明白了愉妃口中的‘人’是誰,“你是說和親王?但是那件事,皇上已經不究查了,再舊事重提,隻會令皇上不快。”
愉妃幽然一笑道:“本宮曉得嘉妃在想甚麼,不過偶然候,嘉妃也該出些力了,總不能甚麼事都本宮去做吧,你說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