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笑一笑道:“姑姑想多了,嫡福晉身份高貴,又得額娘與皇上的喜好,哪個敢對操縱嫡福晉。都怪阿羅,嘴貧多話,實在是該打,姑姑放心,歸去後,我必然好好懲罰她,看她今後還敢不敢多嘴。”
“我也想過,隻是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高福晉,想是又忙去了。”瑕月頓一頓,道:“說來也奇特,我在府中問了很多下人,都說冇做過孝衣,真不曉得高福晉是如何在半天以內,做完這麼多孝衣的。”
“奴婢就怕她在貴妃娘娘麵前挑釁是非,到時候貴妃娘娘對主子的定見就更大了。”阿羅不無擔憂的說著,之前那拉氏那樁事,她可冇少探聽,曉得那亂子究竟到大了多麼程度。
在走出院子後,阿羅有些活力隧道:“每次看到這個水月都一肚子氣,仗著是貴妃娘娘身邊的人,就常常指手畫腳的,對主子更是想說就說,想訓就訓,半點尊敬也冇有。”
瑕月點頭道:“嫡福晉,這個丫頭真的是越來越冇端方了,甚麼話都敢說,您彆勸了,此次毫不能就這麼算了。”
她看人看事皆比明玉要透辟很多,阿羅剛開口的時候,她就曉得,必是用心的,目標就是要將這麼一個資訊流露給明玉曉得。
瑕月謙善隧道:“多謝姑姑提示,我必然服膺在心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明玉不清楚這個事,水月見狀欠一欠道:“請嫻福晉包涵,奴婢們這裡並無多餘的孝衣,嫻福晉不若去問問高福晉,她那邊應當有。”
水月沉吟半晌,道:“說不定高福晉是去外頭做白喪事的店鋪裡定來的。”
“既是不敢,就讓阿羅起來,這件事,就此揭過,哪個都不要再提了,至於你缺的那幾件孝衣,我這就讓人去府外訂,一做好就立即給你拿來。”
明玉在一旁勸道:“好了,mm,與阿羅生甚麼氣,從速讓她起來吧,再說她跟了你這麼多年,無功也有勞了,用的著為這類事罰她嗎?”
“行了,這世上哪有甚麼公允可言,所謂的公允,皆得靠本身去爭奪。”見阿羅神采黯然,她道:“不必替我感到委曲,誰讓我冇有她那樣的出身,命該如此。不過……我信賴,終究我會比她走得更遠更好。”
阿羅故作驚駭隧道:“奴婢該死!”
且說水月回到屋裡後,隻見明玉倚在榻上,神采微沉,看到她出去,涼聲道:“立即去請高福晉過來,我有話與她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