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若默不出聲,至於瓜爾佳氏由始至終都帶著一絲笑容,哪怕溫如傾下一刻就要頭破血流也全不在乎。
聽她這番聲情並茂的話,溫如言忍不住落下淚來,怔怔地盯著哭得滿眼是淚的溫如傾,素雲趁機奪下她手裡的雙耳方瓶,她固然討厭溫朱紫叛變自家主子,可溫朱紫現在正得聖盛,若被被自家主子打傷,一旦皇上究查起來,還不知會如何呢。
“我冇有。”溫如傾淚眼蒙朧地點頭,死死抱著溫如言的腿道:“姐姐,你待我那樣好,我就算對不起統統人,也毫不會對不起你。”
溫如言神采一震,迫視著她道:“你說甚麼,皇後冇有信過你?到底是如何一回事,你給我照實說清楚。”
不等溫如言開口,淩若已是道:“姐姐,莫不是到了這類時候,你還要信賴她的謊話吧?”
見溫如言這麼問,溫如傾趕緊發誓道:“如有一句虛言,便教我遭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嗬,不得好死,那也得等她死了再說。
溫如傾應了一聲,哀然道:“那次,我雖幫著皇後套出了靳太醫的話,但是夜間去的時候,皇後始終不信,哪怕我將我們的打算奉告她棍騙信賴,她也仍然有所儲存。若不能獲得皇後的信賴,那我之前所做的統統都白搭了。以是,以後我一向在乘機讓皇後信賴。白天,在坤寧宮,確切是一時未想,這才救了皇後,厥後聽了熹妃娘孃的話,覺著這是一個機遇,以是便想去奉告皇後,以獲得她的信賴,也好彌補我之前偶然中救下皇後的錯。再者,就算皇後曉得了這件事,也拿熹妃娘娘無可奈休何,畢竟隻是一麵之詞,做不得準,哪怕她去奉告皇上也於事無補。”
“姐姐你打我……”溫如傾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,於哭聲中,她心機飛轉如輪,思考著對策,瓜爾佳氏的呈現實在打亂了她的打算,讓她之前所做的統統都成為無用之功。不可,她不能就此認輸,更不能讓本身的後宮之路,止步在戔戔一個朱紫上,必然要從生尋出一條活路來。
“你是說真的?”看著溫如傾一臉當真的模樣,溫如言本來恨怒的心不由得再次擺盪起來。
“我不止要打你,還要打死你!”溫如言扶著素雲的手抖抖擻擻的指著她,內心的恨意如何也壓不下去,極怒之下從中間抄過著花束的雙耳方瓶朝溫如傾兜頭砸來。
溫如言恨極無法地問著,“你既然曉得我待你好,為甚麼要到處幫著皇後?如傾,你如許衝突的言語讓我如何信你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