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蘭芷和敏妃憐憫的看著宜妃,胤禟這個缺點在現在人的眼裡,還真不算甚麼大弊端,彆說他是皇子,就是普通的王公大臣,哪個身邊不是侍妾環抱,風騷才子還喜好個*添香呢,不過是多收幾個女人,再普通不過的事了,宜妃憂愁的也不是胤禟侍妾多,而是擔憂他隻顧著和侍妾們混鬨,反而把嫡妻丟一邊,怕挑的嫡妻不得胤禟的心,要曉得,皇子們能夠愛好美色,天子不會多管,可如果哪個皇子寵妾滅妻,天子可就不樂意了。
午後,蘇蘭芷百無聊賴,乾脆讓人把宜妃和敏妃請過來一起打牌,現在西洋布羽士很多,有人帶來了撲克牌,恰好有五十四張一副的,蘇蘭芷讓人仿著做了好些,就是為了玩兒,宮裡餬口實在是單調,不本身找點興趣,可不就剩宮鬥了麼!蘇蘭芷寧肯打打牌,也懶得整天跟人玩心眼,太費腦細胞不說,也輕易把心鬥黑,絕對是得不償失。
兩個有女的女人互換一番對半子的要求,宜妃隻要兩個兒子,不免看不過眼,在一旁說:“你們兩個少說幾句吧,淨戳民氣窩子,明知我冇有女兒,偏在我麵前說這個,太不刻薄了啊!”
天子實在早接到暗報,曉得那人快不可了,他也推測長公主會進宮求職,按照監督那人的人彙報,那人是真的看破塵凡了,且執意不肯留後,這一點讓天子對他放心很多,不過他活蹦亂跳時,要放出他是不成能的,但是滿足他臨終前的小小慾望倒冇甚麼題目,畢竟當年太皇太後明知不是良緣,卻把長公主許配給吳應熊,算起來是皇家虐待了長公主,現在他有機遇賠償一二,隻要他的慾望不會影響大事,他天然樂意做這個順水情麵。
蘇蘭芷三人邊打牌邊閒談,先說到客歲纔出嫁的皇六女和碩恪靖公主,她嫁給喀爾喀郡王敦多布多爾濟,因喀爾喀那邊氣候卑劣,偶爾另有小範圍軍事活動,天子以為那邊不敷安然,特地命令賜公主住歸化城,對恪靖也算是非常優容,而喀爾喀部土謝圖汗能娶到公主,是漠北蒙古頭一個,對公主天然極其正視,皇六女嫁疇昔以後的日子想來應當不錯。
蘇蘭芷和敏妃不會犯這類初級弊端,三人相談甚歡,宜妃俄然想到一個題目,因而問道:“十阿哥和胤禟同年,本年也該指婚了吧?當年溫僖姐姐把他拜托給姐姐,您少不得要操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