嚶鳴一現身,哥倆忙跪了下來,齊聲道:“給皇額娘存候。”
永瑤赧顏對永瑢道:“都怪弟弟混鬨,讓六哥操心了。”
永璋臉上一囧,低聲道:“回、回皇額娘,打剛分府,就……”
弘曆氣不打一處來,怒哼一聲道:“這麼多年了,你覺得你瞞得挺好?!早八輩子就人儘皆知了!!”(未完待續。)
永璋瞪了他一眼:“皇額娘麵前,彆說那些不乾不淨的話!”
中間的永瑢不鹹不淡道:“阿煙帶路,追去梨園寓所的時候,三哥正在裡頭睡著呢!”
永瑢永瑤起來了,永璋卻不敢起家,老誠懇實跪在地上,叩首認錯:“汗阿瑪,兒子知錯了,兒子實在混賬,兒子叫汗阿瑪絕望了,兒子實在悔不當初……”
“六弟!”被如此揭穿醜事,三阿哥臉上有些掛不住。
永瑢縮著脖子退了歸去,也跟隻鵪鶉似的。
這時候,永瑤穿戴整齊,已經從樓高低來了,“兒子給皇額娘存候。”打了千,又向兩個哥哥問好。
永瑤笑了笑,看著三阿哥永璋,忽的有些迷惑,如何三哥也來了?!
永瑢忍不住撇嘴道:“可不是麼!三哥在那兒包了個才十三歲孌童,喚作良官兒,傳聞唇紅齒白的,可比女人都標緻呢!”——永瑢雖未瞧見,但永璟這個弟弟已經繪聲繪色跟他描述過了。
永璋低低道:“好這口兒的,的確很多……”
嚶鳴昂首看了看西洋座鐘上的時候,估摸著弘曆也該下早朝了,便對永璋道:“待會兒你汗阿瑪過來,你記得好好認個錯,包管今後戒了男風,想來你汗阿瑪也不至於罰得太重。”
永璋打小就怕他老子,現在三十多了,還是怕得很。
永瑢放心了,可永璋卻如喪考妣。昨晚把十六弟送回宮,前後之事,天然要照實稟告了汗阿瑪,此中天然也包含,他去相公堂子的事兒!幸虧,昨晚天氣已晚,汗阿瑪黑著臉,叫他們滾歸去,還申明天再做措置。
永瑢麵有嫌棄之色:“三哥!你家有嬌妻美妾,如何就恰好不走水路走水路?!”
忽的,嚶鳴有些獵奇,便問:“早些年也冇見你有這個苗頭,你是從甚麼時候開端逛相公堂子的?!”
永璋、永瑢都是半邊屁股著座,滿腹憂愁,滿臉心虛。
海晏堂樓下的正殿中,永璋永瑢俱是麵色惴惴。這二位,一個逛相公堂子,一個弄丟了弟弟,故而本日實在是來請罪的。
永璋忙叩首,“兒子知錯,請汗阿瑪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