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曆就在這個時候來了,永瑤見到父親,笑著喚了一聲“汗阿瑪”,便撲在了弘曆腿上。
冊封禮的最後一道環節,便是向中宮皇後行三跪九叩大禮。
容嬪氣得美眸冒火,恨不得上前撕了秀嬪。
容嬪不屑隧道:“纔是嬪位的朝冠罷了,比起妃、貴妃的朝冠,底子不算甚麼!”
嚶鳴看著跪在底下的秀嬪與容嬪二人,秀嬪已經姿容式微,而容嬪合法容顏素淨,二人即便穿戴一模一樣的朝服,也是高低立分。
嚶鳴眼角一揚,道:“我並不鄙吝與人位份,既然她偶然搶我丈夫,給她個嬪位做賠償,又有何不成?”
冇了外力顧忌,她要對於的人便隻是容嬪阿依和卓。
弘曆“唔”了一聲,道:“容朱紫已經大好了,隻不過……朕不籌算再翻她牌子了,召而不幸,實在過分了些。”
嚶鳴對和卓氏如此寵遇,卻也不是冇有目標的。封嬪的旨意下達後,在京張望的和卓部王公,彷彿也終究放心了,向弘曆提交了辭呈,籌算不日離京,返回回疆。
嚶鳴還是是輕描淡寫的語氣:“宮裡的端方,嬪妃晉封要一級一級來!可現在莫說貴妃已經有兩位,連四妃都已經滿員了。天然底下的就不必肖想晉封了!”
嚶鳴撫了撫額頭,心中一堵,弘曆畢竟是對容朱紫生了顧恤,便幽幽道:“召而不幸,這是我的主張。弘曆,你是在說我過分嗎?”
秀嬪扭頭一哼,滿麵霜色。
這點嚶鳴天然深有感受,她的皇後朝冠,重量要倍於秀嬪這頂,每次戴上,脖子都要壓斷了。故而忍不住笑了笑。
弘曆笑了,“本來如此!”他點了點頭,“晉個位份也好,起碼能安撫和卓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