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衣衿上的快意盤扣竟已經被弘曆解開了兩個!!
粗粗喘了幾大口氣以後,弘曆暴露了一臉貪吃足了的對勁笑容。
梅骨臉頰微漲,這類事情,她實在冇法跟純真的小主子解釋清這類不純真的事兒。
吃了一次肉的弘曆便一發不成清算,常常趁著嚶鳴睡著的時候偷襲,偶然候乃至趁她沐浴的時候俄然冒出來!!嚶鳴是防不堪防,好幾次都被他得了手,也隻能聽之任之了。
隻是偶然候,她還是會忍不住想起客歲臘月的阿誰深夜,弘曆跟魏氏到底有冇有……
“哼!!”嚶鳴隻給了他這一個字的迴應。這會子,他才發明,弘曆竟然不知何時脫掉了外袍,隻穿戴貼身的中衣中褲!尼瑪衣服都脫了,這是想乾啥?!用腳指頭想想都曉得了!
春季是個輕易犯困的時節,加上懷了身孕,嚶鳴便愈發倦怠了。
嚶鳴隻感覺臀部涼颼颼的,春夏之交的時節,還是有些涼意的。
弘曆嗬嗬笑了,俄然加快速率,速率快到極致,便戛但是止,噴湧而出。
隻不過那條最後防地的小內內明顯很快就要抵擋不住了,因為弘曆的祿山之爪又伸了疇昔,隻欲撤下那條最後的貼身之物!
這一日午後,躺在貴妃榻上小憩,正睡得苦澀,忽感覺脖子上又濕又癢,原還覺得是她養的那隻明白貓有上來舔她了,伸手一推,冇想到推到的不是個毛茸茸軟綿綿的東西,而是個硬邦邦的人臉。
不抵擋?白白被你吃乾抹淨?!!滾丫蛋!
嚶鳴眼若刀子,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你休想!!”――她就是要狠狠憋弘曆一段日子,讓他漲漲記性!!
幸虧這時候,薛嬤嬤脫手了,她抱起執意想要入內的永琚,笑著說:“阿哥出了一頭的汗,先喝碗****解渴吧!”
但是她也隻能自欺欺人地當作是冇有了……(未 完待續 ~^~)
嚶鳴倉猝按住了弘曆粗糲的手掌,氣喘籲籲瞪他:“你給我停止!!”
不過弘曆當然不是不諳此事,隻是恐怕嚶鳴溜掉罷了。甫一侵入,他便停息,低頭在嚶鳴的耳根、脖頸上親手,一雙手緩慢為嚶鳴脫去那礙事的旗服與裡頭的中衣,隻暴露半包裹著****的胸罩――對於此物,弘曆夙來冇有耐煩,直接撕拉一聲,給扯碎了下來!!
突然的侵入,讓嚶鳴微微有些不適。弘曆的行動孔殷得像個不諳床笫之事的少年,全然忘了前戲。
弘曆如何能夠停下?反倒是狠狠一挺進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