嚶鳴嘲笑了笑:“早就塗上的?瑞朱紫真會談笑!那歸雁一驚駭便會咬指甲,先前被皇上發落去慎刑司的時候,已然嚇得咬了一次,若一早就塗上毒藥,隻怕她剛押出接秀山房就毒死了!!”說著。嚶鳴朝著皇後道:“皇後孃娘如果不信。能夠親身去問皇上!”

承諾肖姮見狀,倉猝甜聲儘是奉迎隧道:“婢妾也極喜好皇後孃娘宮裡茶水,不知娘娘可否也犒賞婢妾一些?”

董氏與肖氏二人見狀,雖有些不甘心,但還是閉了嘴巴,隻是那眼神仍舊帶著幾分不覺得然。嚶鳴看著怡朱紫安靜安然的模樣,不由暴露幾分敬佩之色來,看模樣公然是宮裡呆了這麼多年人,看事情就是比旁人更通俗些。董氏、肖氏之流隻能看到麵前一步以內,怡朱紫卻起碼看出了一丈開外。有如許人的做盟友,實在是她的榮幸。

董嬌荷嬌媚一笑:“可不是麼,慶姐姐那般馴良的性子,竟也被她害得如此境地,這類人若不死,今後我們漢軍旗嬪妃就彆想有好日子過了。”

“是!”侍立在皇後身側的兩個十七八歲的宮女齊齊應了,然背工腳敏捷地一一收了嬪妃手邊茶盞,又下去重新泡茶奉上,此次又還添了小點心。

肖姮低低笑了。

皇後如此防備,直叫瑞朱紫癱軟在了地上,已然已經暴露了絕望之色。若真酷刑拷問,她有起碼九分掌控——錢嬤嬤縱死亦不會出售她。可若使詐……隻怕便難逃此劫了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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