冇跟親王福晉、世子福晉膠葛多一會兒,白嬤嬤躬身與她們告彆,又引著蘇簾進了殿中。剛纔走出去的隻要那對婆媳福晉,那麼敖登格格天然就……
出了這檔子事兒,也冇甚麼心機玩耍了,日頭已經中天,便想著請二位福晉歸去吃個冰碗消暑,可剛要往回走,便遇見了太後身邊一個老資格的嬤嬤,說是來請蘇簾去壽懿殿敘家常的。
“唉……”西魯特福晉之低低歎了一口氣,又看了看蘇簾,不由問道:“娘娘倒是不擔憂。”
敖登格格氣場倒是實足,直到太後狠瞪了她一眼,她纔有所收斂,但是嫣紅的嘴唇卻不客氣隧道:“澹泊敬誠殿不是皇上表哥措置政務的處所嗎?祖製嬪妃但是不能住出來的!”
優哉遊哉坐在翟輿上,前頭打著一對金黃素傘遮陰,另有那七鳳金黃曲柄蓋明晃晃在前頭開路,小半幅的妃子采仗,浩浩大蕩也有二十來號人。
這話您老跟我說有啥用?心中腹誹,蘇簾麵上還是如常淺笑著,打哈哈道:“您說的是。”
這話一出,那敖登格格立即一雙妙目如刀,妒忌得恨不得將蘇簾給分分鐘刀切了!蘇簾反而一臉淡定,咋地了,老孃就不信你敢當著太後的麵兒動粗!
蘇簾臉上帶著得體的淺笑,道:“方纔在花圃裡見過了,剛纔瞧得不清楚,這會兒再見,格格當真是天仙兒普通的美人。”
西魯特氏微微一笑,站出來道:“白嬤嬤,我和弟妹也數日未去給太後孃娘存候了……”白彥嬤嬤,翻譯是漢語就是姓白,故而宮中稱呼這位嬤嬤為白嬤嬤。
太後點了點頭,又對敖登格格道:“天子的這幾個妃子,就屬你表姐和烏蘇裡氏最冇有架子了,記得常常走動,方纔不孤負這份緣分。”
宜妃忍不住腹中含著酸意,但是嘴巴上卻非常熱絡:“太後的親侄女,那天然是一等一的!瞧著敖登如此年青柔滑的模樣,哎呀,我真是老了!”說著,還悄悄拂過本身的臉頰,一副自憐的模樣。
“少說兩句吧!”西路特福晉皺著眉頭道。
蘇簾略一低頭道:“客氣了,宜妃娘娘纔是愈發端莊娟秀了。”這話倒是實話,四妃裡頭,論容色,宜妃當初第一,並且豐韻更是實足,涓滴冇有因為生了兩個兒子而折損姿色。
乍聽那敖登格格是衝著玄燁來的,蘇簾的確是內心不如何舒暢的,但是轉念一想就想通了,玄燁就算要納新妃,也是要帶回紫禁城裡的,她是住在暢春園行宮,牴觸不到一塊,就算那敖登格格能折騰,到時候折騰的也是彆人,不是她!管她們的鳥事兒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