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又是。
是太上皇萬壽之前,廿廿便早早兒給穎妃、婉妃等人,以及各家王府都過了話兒去,提示她們****經下過的那道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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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鸞與六福晉、八福晉坐在一處。六福晉與八福晉都是嫡福晉,且年長,自她們兩人更靠近些,倒與安鸞有些客氣。
也唯有十公主身份特彆些,這便行完了禮,便到穎妃跟前撒嬌問,“皇後嫂子怎冇來?”
“畢竟二阿哥又與當年的十二阿哥分歧,十二阿哥在時,兄弟另有好幾個;而現在二阿哥之下,唯有一個方纔週歲兒的三阿哥。這大清江山,莫非還敢希冀在一個剛滿週歲的小娃娃身上不成?”
她現在見不著皇後,皇後當真有病與否與她無關,但是她在乎的是當初皇後承諾給她的事——起碼擺在麵前的,另有她家阿誰堂妹呢!
當年太上皇也是先說輝發那拉氏病了、瘋了,隔分開關起來,不叫人見,連阿哥、公主、福晉們都不準,他們有事隻能問看管的寺人。
“二阿哥!”她向著綿寧的背影喚。
因太上皇蒲月間那道旨意下得,一班福晉們進獻的賀禮全都有些拘束。
十公主也是點頭,“可不嘛,皇後嫂子這些年身子都不好,本年汗阿瑪竟然非叫她來熱河,我都替她累。”
十公主站起家來,“我去瞧瞧她吧,彆人倒也罷了,我若還不去看看她,她心下還不得怪我。”
那已是被皇跋文名了,說在野生著,足歲便可送進宮來的。倘若皇後失勢,那麼那女孩兒又該如何辦?
——十公主還小,當年繼後輝發那拉氏受磋磨的時候冇趕上。
廿廿忍住笑,她曉得,太上皇這是嘴裡不曉得甚麼味兒了,或者說是五味雜陳。
“隻是怎冇見主子娘娘?我內心惦著,便忖著問二阿哥是最合適不過的。”
到了廿廿這兒,太上皇用心撇著嘴道,“朕早說過,內庫裡連快意都太多了,放不下了。你今兒既然還給朕送這個,那朕就罰你——從速拿一柄歸去,可給朕的庫房裡頭騰騰處所兒!”
八月十三日,太上天子“千萬壽”聖節。
安鸞點點頭,極力叫麵上瞧不出甚麼來,隻是含笑道,“今兒我進內來,本來想給主子娘娘存候。我如冇記錯的話,主子娘孃的千秋,也在八月裡吧?彷彿是太上皇的千萬壽過完以後,就到主子娘孃的千秋令節了。“
這器皿太上皇挺喜好,但是一翻開蓋兒,太上皇一看裡頭,便是砸了咂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