廿廿問周氏為何都用她的頭髮,周氏笑說,“大人的頭皮油都濁了,還是我們格格的渾身都是暗香,針尖兒都跟著是好聞的。”

十五阿哥又纏磨了好一會子,卻也畢竟還是聽了廿廿的話,起來去了劉佳氏的南屋去安息了。

周氏歎口氣,“主子明白了……格格和大側福晉兩位比起來,嫡福晉現下是更不想讓大側福晉有孩子的。”

“格格……為何十五阿哥好輕易來了,你卻有大半夜的將他推到南屋去了呢?既然是嫡福晉叫阿哥爺來的……”周氏忍不住悄悄問。

當時候周氏經常一邊納鞋底,一邊將針尖兒往廿廿的頭髮縫兒裡畫一畫,藉著廿廿的頭髮讓那針尖兒更光滑些,才更輕易下針。

廿廿笑得花枝亂顫,都說不出話來,儘管在衾被裡轉動著,新鮮敬愛。

廿廿妙眸輕轉,便也明白了。

“……格格,劉庶福晉可會幫格格守口如瓶?”

廿廿點頭,“媽媽放心,劉姐姐會替我諱飾的。”

“嗯?”十五阿哥長眉陡揚,“你個小丫蛋兒,剛得了甜兒去,將爺一頓好累,你現在就攆爺下炕?”

“按理,如果嫡福晉不能服侍阿哥爺,那便該是大側福晉……故此嫡福晉才搶先提了,叫阿哥爺來我這邊兒吧。”

周氏要坐在腳踏上替廿廿守夜。

“彆說您是媽媽,便是家裡來了客人,如果趕在秋冬酷寒的時候兒,也都不管是不是第一回見麵,十足都聘請了進門便上炕裡坐的,因為炕上和緩。”

倒是廿廿風雅,安慰道,“媽媽原是民人,不在旗,在我家這些年從不肯上炕,我自是由著媽媽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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廿廿輕歎口氣,“總歸我現在還小,便是服侍了阿哥爺,也一定就能坐下孩子去;但是大側福晉不一樣,她已經進宮數年,身子和年紀都已經到了,隻要多得了幾次服侍阿哥爺的機遇,那麼坐下珠胎便是遲早的事。”

廿廿便笑了,輕歎一聲道,“嫡福晉本身的身子壞了,已經不便再留阿哥爺過夜。現在晚又是阿哥爺生辰之夜,必然是該有人陪著的。”

他抱住枕頭耍賴躺下來,“爺不走。爺冇勁兒了,挺不起腰,下不去炕!”

【稍晚另有~】

“嗄?”廿廿也是不測,“阿哥爺這是又用了甚麼體例去?”

有多少回,就是這麼聽著聽著,便睡著了去。

貳心疼卻又惡惡地滿足,她清靈著一雙妙眸,泫但是又英勇。

廿廿含笑點頭,依偎進十五阿哥懷裡,“我是想著,嫡福晉敬我一尺,我便該還嫡福晉一丈去……今晚阿哥爺來也來過了,我便不能整晚都留著阿哥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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