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,冒死的故作平靜,卻想要聽到她們持續深切的聊下去。
櫻桃朝空中吐了個眼圈,擺出一副舒暢的姿勢,“死了天下就承平了,他們這些人啊,都是吃飽了撐著,有工夫鬨這類幺蛾子,不如找幾個女人玩玩。現在好了,男人們不敢隨便出來了,這個月支出又得縮水。”
撬開那扇門的時候,櫻桃驚奇的看著我,“你如何來呢?”
“誰乾的?”
他說完,鑽進車裡一溜煙就走了。
“誰他媽如勇敢為我動刀動腳,我這輩子做牛做馬都要酬謝他!”
他為一個女人報仇?哪個女人呢?報甚麼仇呢?
我們之間,突如其來的隔閡,我笑了笑,暴露一身的怠倦,“剛送走客人,就想來你這兒喝口水。”
那天的電影是個老電影,櫻桃看得很當真,我老是記不住情節,厥後就靠在沙發上發楞。
我用心問了一句,假裝漫不經心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