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何其愚也,我是堂堂童生,位雖卑,卻也受皇律天條庇護,並且不敢說名傳全郡,也是名傳全縣,你何人也,敢帶兵威脅?”
本來是想要芊芊,葉青頓時大怒,立即變了色彩,冷森森說著:“本來深夜前來,有些奇特,不想果是惡客,芊芊是我敬愛,你我話不投機,不相為謀,夜了,請回吧!”
說罷一笑,側過身來讓人出來了,寇先生就一笑,說著:“夜了,那能讓葉公子破鈔……”
“我曉得你是俞府的人,你身後二個,雖穿戴便衣,但滿身均勻,氣勢沉凝,必是第一流武者,我預感不差的話,是修行了大易武經罷!”說到這裡,葉青含著嘲笑,隻是一指:“大道彼蒼,武者雖是小道,但此經也是千錘百鍊,隻在郡望世家和軍中傳播,我豈不知呢?”
本身自少讀書,少時也曾有過胡想,就是中得童生、秀才、舉人,但在殘暴的實際下,這些胡想都灰灰了。
多少文人不能中得科舉,因而就隻得把大道文章,變成了文娛青樓的學問,當真是博得青樓薄倖名!
說著,就頌吟:“落魄江湖載酒行,楚腰纖細掌中輕,十年一覺揚州夢,博得青樓薄倖名!”
第二榜就是正牌進士了,同列者不過三十人,可都是大蔡朝二千裡幅員會聚出的英才。
轉眼才醒過,不堪慨歎,說:“――真好,隻是頹唐了些,不過公子是童生,的確不能攪和這些。”
現在看了一眼閣房,模糊有著嬌顏在睡,思路漸漸反散,在湖天之際擴大,至無垠無窮。
麵前總有三人,一個彷彿見過一麵,三十歲高低,撐著傘,另有一個是伴計,葉青目光掃過前麵二個,頓時就是一凜。
葉青詠歎,寇先生頓時一驚,聽癡了,這詩句句落在內心。
寇先生吹熄了油燈,臥在床上。
“是!”二人都是身材魁偉,殺氣凜然,報命去了甲,卻帶著長刀。
“……”寇先生一怔,接著一笑:“葉公子不要曲解,這的確是我家公子一片美意,詩詞風騷,隻是小道,三經五典纔是大道,我家公子愛才如命,不忍葉公子沉湎,才特地派我來贈銀。”
“本來是客人,請進!”葉青笑著,卻對伴計說著:“有客來訪,豈能無酒,如許吧,你歸去喊一桌酒菜,就說是我要著……”
“來者就是客,不能不接待!”葉青淺笑說著:“另有,多取些蠟燭來,夜暗的不好說話。”
秋風拂入室內,寇先生睜著眼,內心思潮翻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