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都已經這環境了,你就不能戒賭嗎?哪怕隻是一陣子,然後我們想想體例,把題目處理掉,你不能本身招惹出這麼大題目,卻還不管不顧持續胡來,現在又一句話不說,你這是硬要逼到我們走投無路嗎?我們是一家人,一起好好說話不可嗎,家人不是陌生人!”
“我明天賦剛返來,你一句話都不說又去打賭,你如許還讓人如何由著你賣地?”
葉紹豐整天裡都在聽著如許的內容,就冇有想過他的結嫡老婆過著遠不如彆人的餬口嗎?彆人的老婆都在享用餬口,他本身的老婆隻能辛苦贏利養家,他莫非就冇有一絲慚愧和自慚嗎?
眼淚,一流下來就停不住,葉秋不曉得本身是有多久冇有如許墮淚了,那是哀思與絕望的淚水,跟著淚水流下,貳心中的肝火與恨意更加激烈。
“罵誰?”
“爸,你現在都已經欠下這麼多錢了,如那邊理都還冇主張,如何還能夠持續去賭呢?打賭這類東西十賭九詐你又不是不曉得,你都已經賭輸了這麼多錢了,你有這麼多錢拿去輸,你就不能拿一些回家來補助家用嗎?媽說你可已經大半年冇有拿一分錢回家了。”
“嗜賭敗家的窩囊廢。”
“冇乾係,你要狠狠罵,不要包涵,罵得越狠越好,看看能不能將他罵醒,我現在需求你的幫忙。”
“……”葉紹豐盯動手機螢幕,聽著內裡的語音,沉默以對。
黃春滿的答覆也很快:“如何了?”
葉秋喝著酒,眼睛緊緊地盯著葉紹豐,這小我,是他的父親,他的親生父親,而他父親所存在的意義,便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提示著葉秋,永久不要成為像他那樣的人。
“……”
本來葉秋內心就是憋著一口氣,他但願能夠通過相同來處理題目,但是葉紹豐全不共同,一聲不吭,葉秋想要讓他說話,但是他恰好一句話都不說,這口氣便出不來,他呼吸變粗,胸口起伏,看向葉紹豐時,目光也帶上了仇恨,冇有了溫情,就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不管葉秋說甚麼話,也不管他說話的語氣已經越來越重,葉紹豐始終保持著剛坐下來的阿誰姿式一動不動,乃至神采都完整冇有竄改,他此時就是完整將葉秋當作了氛圍,隻是聽著微信裡傳出來的一段段語音,而那語音的聲音,也變得越來越大聲。
“……”
過了好一會兒,黃春滿才答覆:“你還好嗎?”
葉秋一邊喝酒一邊回道:“能好到那裡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