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重打了兩個電話,本身的那批木料公然發貨了。
木料開端行過邊疆了,很快就到了本身國度的境內。
“槍眼在我的身上,何來的算計,拿了你的貨款,讓人發貨,這麼簡樸的事,實在不必想龐大了。”
江重冇說話,目光全在他的臉上。
江重淡淡的看著他胸前的傷,再指著另一小我道:“讓他拿槍吧,你把傷口措置一下。”
直到到了邊疆,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在林子裡。
“是,恨了你五年了,嗬嗬嗬,你曉得我最想把你如何著嗎?”
季唯夜挑了挑眉,一點也不料外江重曉得他統統的動靜,“如何低沉了五年冇脫手呢?”也害他白找了五年。
“嗬嗬嗬,憑甚麼你讓我打給老爺子,我就打呢?我偏不。”
季唯夜俄然間一抬手,一顆槍彈就打在了江重的腿上,然後,一下子一揮手,“下車,上我們的車。”
哪怕是有人看著他們這四小我有些麵熟,但是江重一開口,冇有一小我違背。
快速的措置了一下,隻灑了點藥就穿上了衣服。
“明天。”
“你恨我?”見他措置完了傷口,又拿過同業人的槍抵上了本身,江重低聲問到。
“之前是,今後不會了。”江重這一句話語有些逞強的味道,但是聲音一點也冇有。
江重冇吭聲,悄悄的看著他,那目光,不知為甚麼,看得季唯夜有種發毛的感受。
隻是一條血口兒罷了,淺淺的一條,與他當初給唐染的底子算不了甚麼。
“我的貨,甚麼時候發?”就要到他們藏車的處所了,季唯夜還是問了一下他這一次來的初誌,就是為了那批貨。
有江重在,不管走到那裡都是一概放行。
江重感喟了一聲,冇在說話,他溫馨的坐在那邊,不知是看著車前還是看著某一點發楞。
“唯風,你下車,開我們的車,兩輛車,一起走。”江重的車,就是免檢金牌,免得他們前麵碰到江重的暗哨還要一一處理或者避過,乾脆持續帶著江重好了。
季唯夜猜不出他在想甚麼。
“我老婆抱病了,我想給她積積善。”
“現在她好了,你就又想興風作浪來殺我們季家的人了,對不對?”
順利的讓季唯夜隻感覺毛毛的,“江重,你又在算計我甚麼?”
“拿電話給季詢,我有話問他。”
“呃,我連貨都冇看到,江重,你詐我吧?”再一次的扣動扳機,他現在隻想殺人。
江重不動如山,彷彿冇有聽到他扣動扳機的聲音似的,“你如果不信,就在邊疆的處所押我一天,等我的貨送過了邊疆,你再脫手也不遲。”